没了动静,走在前面的老头头也不回地催促道:“你的房间在三楼。”
董锵锵的眼睛这时才渐渐适应了楼里的光线,边往上爬边问:“为什么不开灯?”
“白天为什么要开灯?”对方回答的理直气壮、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义正言辞,“白天开灯既不环保,还浪费电。”老头教训道,“难道你们那的人都不注意环保吗?”
“我们当然会注意节约用电,”董锵锵抬头说道,“可这里也太暗了,我都看不清楼梯。”
“习惯了就好。”老头的脚步声停在3楼,“主要是现在一层二层的人都没回来,等他们回来,他们开门时屋里的灯光就能照亮走廊了。”
董锵锵听的瞠目结舌,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
他忽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想看看老头想要出租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的“精装修”。
楼梯的陡峭程度并不输于摩泽尔河岸两侧的陡坡,董锵锵如果在楼梯上完全站直就会碰到头。楼梯空间狭窄逼仄,而在楼梯转角处他也是将将可以转身。他很怀疑如果他真的搬进来,他那些大行李箱要怎么才能弄上楼。同时,木质楼梯在他的脚下吱吱作响,感觉很不稳当,他很担心自己会突然从楼梯中间掉下去。
等他终于站到门前,才发现老头已经站在了屋里。
门框很低,董锵锵要弯着腰才能进屋。
刚一进屋,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董锵锵赶忙捂住口鼻。
老头对董锵锵的举动似乎颇为不满,皱着眉头解释道:“要出租的房间就是这个里外间的套屋,外间大里间小,加起来足足有18平之大。只要他住进来坚持每天开窗,几天就能习惯。”
董锵锵对此心知肚明:两间屋长期不开窗通风,只怕霉味早就渗入墙壁,根本不是开窗能解决的。
他捂着鼻子在两间屋简单晃了一圈,由于两间屋的天花板挑高还不到2米3,个别地方还是斜屋顶,不到3分钟董锵锵已经磕了三四次头。
这地方太压抑太憋屈了,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想不到这是在21世纪的德国,还是在马克思的故乡,这还不如他在国内住的宽敞呢,最起码国内站直了不会磕脑袋。
见董锵锵一脸官司,老头丝毫没意识到他的不满和不解,反而开始滔滔不绝的帮董锵锵算每月房租里的其他部分:“如果你打算住进来,除了房租外,每月我还要在月初预收你100欧的水电费,但是预收不是你实际支出的钱,每个季度末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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