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适应期,但今天就不一样了,除了绝不可能迟到的早餐,我今天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于是我干脆不再期待中也能回应我,并暗自决定等禁闭结束后一定要出去给他一个教训。
但毕竟自己一个人还是无聊,我在屋里转来转去,还是掏出来那本日记。
上一次看的匆忙,除了表面上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以外什么都没挖出来。故而这次我沉下心来,逐字筛查。
然而还没等句子中发现什么端倪,我不经意间的一瞥窥见日记中是少了页数的。
我虽说不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但书之类的用具我还是会保存的十分仔细,这点我相信雾原沢也是一样。
反观日记被撕下去的残口,从断处可以看出,把那页纸撕下去的人必定十分在乎它或者这本日记,否则这残缺的地方定不会这么平整,而且不易看出。
这么看下去嫌疑人只有两个了,一个是变形者,一个是我自己。
因为只有这两个人可以在爱惜那张纸的同时兼顾到日记的完整。
我思来想去还是把日记合上放回了书架。
可就在转身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碰掉了挂在墙上的怀表。旧怀表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叫喊,随即一张叠起的纸从它的“嘴里”吐了出来。
我心里一动,附身捡起,打开它却发现纸张早已泛黄,上面的字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正好这时我的怀表还在胸口挂着,我掏出它,发动了异能。
伴着一阵淡淡蓝光,纸张完好如初。
毫无疑问,这张纸就是刚刚从日记里撕下来的那一张。
我着手去辨认起纸上的字,愕然间发现,这竟是一封雾原沢写给渡边司叶的信!
上面的字略显慌乱:
您好,另外一个我。
这篇日记是我准备离开后写的第二篇。
如果你能有机会看到它,也许它会解开一点你心中的疑惑。但这也就意味着我再也看不到这封信以及这篇日记了,希望你能代替我去寻找这一切的答案。
其实早在我第二次的记忆断层,我就发现了。其实我的记忆并不会被变形者夺走,真正能夺走我的记忆的是你。
至于我为什么能知道变形者的存在,你大可不必惊讶。首领给我的权限超乎你想象。如果你有幸认识太宰并了解他的过去,可以由此对比。
毕竟我们都是他捡回来的孩子。
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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