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跳女巫,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我作为预言家被扣上了原地起跳的帽子,纵使我的思路可能正确,但我也依旧没有把握说服你们。”
“所以我选择了先把小雨逼放手。”
“至于我为什么敢珉她的身份是银水,其实也很简单。”
“当她给6号玩家丢查杀的时候,我的默认视角是她的底牌只能是狼人悍跳,亦或野孩子杀爹证道。”
“毕竟,预言家在我这呢。”
“而当6号玩家反手给她扣立金水,且放手的时候。”
“那在我眼中,优先排除双狼做身份的可能,那他的身份就只剩三种。”
“要么他是女巫,昨晚捞了小雨。”
“要么他是猎人,不怕把自己作死。”
“要么他是野孩子,警前递话榜样。”
“而当后位南叔继续起跳,且给我丢查杀的那一刻,那就可以排除第三种可能了。”
“毕竟,有野孩子的板子,5-8双狼罗汉跳这不现实,也没有任何收益。”
“所以,在我的视角当中5-8里面就必然会有野孩子的存在。”
“要么是小雨拿了野孩子,警前拿6号祭天。”
“要么是南叔拿了野孩子,试图抗推我预言家,顺利进入狼队。”
“但无论谁是野孩子,对我预言家而言,区别都不大,因为我都要被扣上原地起跳的帽子。”
“所以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猜测6号玩家是女巫的身份,并且穿上了他的衣服把小雨逼放手。”
“这是我唯一的破局之路。”
“也是我刚刚跳女巫的心路历程。”
“所以我对话你们,不要因为我的行为,就对我预言家抱有不满和偏见。”
“我也是没有办法,顶着查杀起跳,那我的预言家面太低了,加上有野孩子的捣乱,我根本就想不到破局的办法。”
“所以跳女巫是我的唯一解。”
江北的目光缓缓扫视全场,眼神真挚,发言诚恳。
众人:“………
大写的无语。
江北的这波操作是真的把他们秀麻了……
略作停顿,江北沉声说道。
“至于我为什么递话南叔,让其不要放手。”
“那是因为………”
“我觉得南叔是野孩子的身份!”
“假设南叔底牌是狼人悍跳,当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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