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而且也不是要一下子把他提拔成县级领导什么的,只是让他过问一下他被调去文史馆的原因,若没有什么过错,就把他调离现在这个半退休性质的部门。
这让他堂堂常务副州长出马,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二伯说的没错啊,这还真只是小事!
鲁仲远心情那个复杂矛盾,既彻底松了一口气,毕竟小事一桩比大事一桩总要好办,但又有一种被小看的失落感。
因为这事也太小了一些!
“是的。官场那一套我不熟,鲁州长你熟,所以还请你能把这件事做得周全一些,先不要让我三叔和我三婶他们知道是我在背后推动。”秦正凡点头道。
他不想太早把底牌露出来,一来,一旦他三叔提前知道自家现在已经牛得一塌糊涂,就没办法看清楚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和选择。二来,一旦三婶家知道底牌,知道原来二叔家已经是亿万富翁,秦正凡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以三婶和三婶家那势利样,必然是另外一番嘴脸,必然死活要缠着他三叔。
这种完全靠仕途和钱财最终又捆在一起的家庭,并不是秦正凡想要看到的结果。
仕途和财富中,秦正凡暂时只准备改变三叔的仕途,然后看三婶和三叔各自的抉择。
人都是有势利的一面,秦正凡觉得三婶若因为三叔仕途的改变而回头,改变态度,而三叔能重拾对她的感情,家庭重归和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若三婶太过势利,哪怕三叔的仕途发生了改变,依旧不尊重他,依旧不站在他这一边,而是跟娘家人一起看扁他,夫妻不同心,这婚离了也就离了,到时三婶后悔也就让她后悔去。二叔也会因此彻底看透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后悔。
鲁仲远抬头注视着秦正凡,见他神色严肃,这才意识到他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种对他看起来很小的事情,对秦正凡而言确实是一件大事。
“我明白秦博士的意思,您是想让您三叔尽快摆脱现在的困境,不让他继续受这窝囊气,但又想凭这些不算太大的变化看看能不能挽回这个家庭。”鲁仲远默默思索了一番,斟酌着开口说道。
“就是这个意思,鲁州长果然不愧是我大哥看重的人,一语中的。”秦正凡欣喜地冲鲁仲远竖起大拇指道。
“秦博士过奖了,我二伯都跟我说了,您实力比我二伯都还要厉害,以您这实力,若不是有这番良苦用心在里面,又哪里需要我帮忙?”鲁仲远谦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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