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因为晏状元如今算是陛下面前红人,而是李初跟着晏家人修行并读书之事,世子夫人知道内情,正该郑重以对。这也是齐国公府的态度。
老夫人满意点头。
倒是另一位庶子媳妇掩嘴笑道:“大嫂处事谨慎,我们是知道的,但晏家即便出了个状元,可大夏三年一状元,哪值当大嫂如此重视?几个乡下人罢了,何必给这个脸面?”
世子夫人看了她一眼,知道这是个糊涂人,懒得搭理,老夫人眼皮都没抬,倒是李初被气得不轻。
在他心里,晏家哥哥姐姐,可比齐国公府的堂兄弟姐妹们要亲,哪受得了别人贬低晏家人?
他一派天真的对世子夫人和老夫人道:“祖母,我爹还打过我一回啦,回头我爹娘回来,您可得帮我说说他们。”
老夫人笑道:“哦,你爹娘为甚打你?可是你做错了事?”
李初道:“有一次我随仆人去街上玩,听到别人说县丞品性不好,我回家与我爹说了,我爹打了我,说背后非议他人,乃小人行径,即便我只五岁,亦不该如此。我才五岁啊,爹就打我,您说该不该?”
老夫人笑道:“该。背后非议他人,年纪再小,也不该。做错事便是做错事,不过,打轻些,还是要的。要是你年纪大了,还不知事,那更该打。”
才刚那位说话的庶子媳妇,当即脸色暴红。
世子夫人亦笑着点了点李初:“你个小人精儿。”
怼过人,李初不忿晏家哥哥姐姐被人轻视,决定找回场子,笑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对老夫人和世子夫人道:“祖母,大伯娘,瞧我身上的衣裳好吧?我晏家二哥哥外出游历时特意找的料子给我做的,水火不浸,刀枪不入,别看单薄,却可保持体温不变,再冷的天我单穿着这套衣裳,不披大氅,也半点不冷。要是买,那至少值个几千两银子,关键是根本没处去买,我这衣服足可作传家之宝。这样的衣裳,我有八套,春夏秋冬各两套。”
这一说,就连老夫人和世子夫人这样见过好东西的,也不免拉扯着他看了看,李初为证明自己没虚言,还端起茶杯,在衣裳上浇了杯水,果然水泼上后,立即滑落,半点不沾。
这下,不只孩子们羡慕,就连大人都忍不住心动。
李初又道:“祖母,您屋里怎没装玻璃窗?瞧着有点暗呢,晏家那边几进院子里,全是玻璃窗,可亮堂了。他们家乡下还有个玻璃房呢,冬日里都能种花草果蔬。我在晏家,每天都有新鲜果子和绿菜吃。回头我请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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