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主位上坐着宁华月,她的两边是陈清姿和季明珠,对面最靠近门的位置是绿卿的。
“劳烦您这里的丫鬟了。”边说话,绿卿边转过身,背对身后的三人,笑盈盈伸出手要去接兰心手里的碗。
有了之前在元宵家宴上的那出,兰心如今对绿卿可谓是十分防备。
她见绿卿没接稳,根本不敢松手。
一开始,她还疑惑为什么绿卿还不接着,后来等不及了,便带了点不耐烦地说:“庶妃怎么还不接着!”说完,她还将碗往前送了送。
刹那间,兰心眼睁睁瞧着绿卿拉住她的手,向后一仰,结结实实摔了下去。
“啊——!!”
兰心大叫出声,伴随着倒地不起,身下渗出红色的绿卿,结结实实把在场的人狠狠吓了一跳。
屋内立刻陷入混乱,绿卿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血色蔓延开来,浓重的血腥味直往所有人鼻子里钻。
真的很疼,江医女没有骗她,绿卿神思混沌地想。
陈清姿看着还在愣神的宁华月,高声喝道:“快让人去请府医!”
兰心缓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无伦次:“不、不是我、不是奴婢……我没碰她,没有碰她……”
宁华月死死盯着绿卿越来越红的裙子,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请府医!”
她的思绪乱作一团,内心的焦灼慌乱顷刻间席卷而来,让她难以在此时做出最无可指责的一系列动作。
陈清姿也看出来,宁华月状态不对劲,她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地盘,有条不紊地使唤着倚虹院的丫鬟把绿卿挪到了榻上。
季明珠吓傻了,指着绿卿沾满血迹的裙子嗫嚅道:“她、她怎么了?月事来了?”按说也不应该,她还没见过谁来月事那么受罪的。
陈清姿摇摇头,沉声道:“待府医来了再说。”要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倚虹院的罪过就大了。
很快,江医女和几个府医全都到场。
宁华月此时脑袋清醒了一点,指挥着与她关系最密切的一个府医说:“给她看看,怎么好端端地晕倒了,还流了血。”
府医点点头,搭上绿卿的脉搏,半晌一动不动,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他张着嘴,看了宁华月好几眼,好似那些话很难说出口。
寄琴跪在榻前,抓住绿卿的手,哭得满脸泪痕,焦急问道:“魏庶妃到底怎么了,请您如实相告!”
无奈之下,府医动动嘴唇,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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