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掉下来:“干旱严重的话,府里各项用度就该减少,否则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成了大事,你别给太子妃任何欺负你的机会……”
“后院肯定有的是不懂事的人,你只管惩治,不必给她们好脸……”
她细细叮嘱着,生怕没尽到提醒的责任。
绿卿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又是何苦?
她一一把陈清姿说的话记下,趁机磨磨蹭蹭在邀月院待了好久。
直到陈清姿看起来很累了,绿卿才止住话,扶她去床上躺下:“行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记性不好,明儿或许就忘了,到时候再来麻烦姐姐。”
陈清姿笑了笑,她知道,她说的这些绿卿不会想不到,更别说会忘记。
绿卿单纯想帮她好起来——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陈清姿忽然觉得她并没有失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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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独守空房的燕扶光望着晚归的绿卿,满心幽怨。
“我听说,你去邀月院了?说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绿卿可不能告诉他,这是陈清姿的隐私。
“妾有些事不懂,去请教陈姐姐。”
燕扶光直觉不是这个理由,眉头不自觉皱起:“她不是病着吗?”
病了还请教什么?里边肯定有猫腻!
绿卿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下去:“是的,所以妾顺便去看看她。”
燕扶光露出恍然大悟又不太爽快的神情。
绿卿看见了,她握住茶杯,先一步占据道德制高点:“陈姐姐病了那么久,没人关怀,妾看不过去。”
燕扶光一噎,还想拿她晚归说事。
不料绿卿好像预知了他的想法,“殿下觉得妾做得对不对?”
“……对。”
他今天特意从皇宫赶回来,居然现在才见到绿卿,也是没什么话好说了。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真犯得上和陈清姿一个女人吃醋?
“下人备了水,去沐浴歇下吧,时辰不早了。”
绿卿轻快地应了一声,走之前还笑盈盈对燕扶光说:“妾就知道,殿下您是世上肚量最大的男人,也是最有责任心的男人!”
愉悦飞上眉梢,燕扶光捏住被角,把丫鬟铺好的床弄乱,自己重新整理一遍,然后靠在床边等绿卿回来。
天热,两人隔着点距离,有几天没见了,绿卿打起精神和他说话。
“这几天好闷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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