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吗?”
澜哥儿长了个聪慧的脑袋,这是所有教过他的夫子得出的一致结论。
一个巨大的喜悦慢慢挤满他的心,“谁告诉江姨母的?”
江觅荷本来只想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歪打正着,澜哥儿明白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信给澜哥儿看。
琢磨出燕秋信中的不同寻常,又看见那个娘亲喃喃过无数次的名字,澜哥儿坚定了他的父王没死,这是他父王特意请人给他们送回的消息,只不过很不巧,娘亲不在京城。
江觅荷见他捏着信纸久久不曾动弹,好心问道:“是不是有字不认识?你指出来,我给你说。”
澜哥儿压住隐隐翘起的嘴角,他快速把信折叠起来,请求道:“这封信可以给我吗?等娘亲回来了,我给娘亲看!”
“可以。”本来就是要给绿卿的,她不在,恰好澜哥儿也明白信的含义,江觅荷很爽快地答应,“不过你最好藏起来,不能给别人看。”
澜哥儿郑重点头:“我明白!”
父王的死讯是假的,进一步说明他的父王在西北遇到了麻烦,或许想害他的人就在京城。
澜哥儿把信和熙和帝交给他父王的锦盒书桌下方的隔层中。
他快要被这个兴奋的消息弄晕了脑袋,送走江觅荷后,澜哥儿一路轻快地来到九哥儿和聿哥儿的房间。
他俩每天都会猜拳,以此分配当天谁陪弟弟,谁陪妹妹。
九哥儿和流哥儿的缘分总是发生在很莫名其妙的地方,十次里,九哥儿多半都会被分配到流哥儿。
聿哥儿就把珂儿放在身边,妹妹乖巧可爱,不舒服的时候才会小小哼唧两声,这时聿哥儿只需要把奶娘叫来。
奶娘把小郡主的要求满足,聿哥儿又得到一个安静的妹妹。
九哥儿和流哥儿可没这么和谐,问题主要出在流哥儿身上。
这小子,虽说不像从前那般不分场合时间地扯着嗓子嚎,可一双手一双腿总是不得空,哼哧哼哧练武似的,不小心砸在身边三哥身上,他又咧着嘴讨好地笑。
而且他很爱爬来爬去,九哥儿又不爱动弹,只能一会儿起来拽他一把,反反复复流哥儿都乐此不疲。
澜哥儿一推门进来,九哥儿就瘫在床上撒娇抱怨:“大哥,你管管他!”
澜哥儿上前,流哥儿笑嘻嘻朝他伸手要抱抱。
“你这小胖墩!”都快一岁了,身上的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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