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干戈,可关键在于他因为陈妃对燕长风起了疑心。
母子和弟兄,真要说起来那种关系更亲密,还是母子更胜一筹。
所以他让梁非尽快与江风取得联系,他要知道陈妃和陈氏一族做的恶事,燕长风夹在中间到底知不知情,若是知情,他又做了哪些弥补的举动?还是说他尽管知情,但还是选择包庇?
看燕扶光陷入沉思,仁钦于心不忍,转过头来开解他:“亲兄弟成仇人的多了去了,再说你们还不是一个娘生的,草原上这种情况多了去了,远的不说,淖木不就是吗?踩着同胞兄弟的尸骨上位……”
然后呢?淖木死了……
呸!怎么听起来像诅咒!
仁钦连连改口:“我不是说你会和淖木一样,我是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什么乱七八糟的,燕扶光无奈打断他:“你不适合开导别人,你就说借不借我兵马吧。”
“借啊!我当然借你!咱俩谁跟谁,我不借你谁借你?”
“算你还有点良心。”燕扶光跨上马背,招呼还赖在地上不动弹的仁钦,“快点回去,我还有事要安排。”
他一回去,梁非就带来好消息。
他和江风联系上了。
“不过江指挥使说,他妹妹信上意思好像是皇宫里要乱了。”
“乱了?怎么个乱法?”
“不清楚,江指挥使说他弄明白了就告诉我们。”
“嗯,你盯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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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寿康宫。
陈妃满面怒容坐在榻上,本以为燕长风继承皇位,陈家人能从中捞些好处,可他们等来的是什么?
贬官的贬官,砍头的砍头。
陈氏一族只好联名写信,送到了陈妃这里。
他们的不满跃然纸上,指责新帝得了陈家好处却转过头就不认人,让陈妃给个说法。
“我能有给他们什么说法!他们想要说法,去找皇帝要,找我干什么!皇位上的人又不是我!”
“陈家和我,辛辛苦苦用钱用心把人养大,一养大翅膀就硬了,他们有本事就折断他的翅膀啊,一直写信催我能办成事?”
宫女又递来一封信:“这是二爷的信。”
陈家二爷,陈思文,也就是陈清姿的父亲。
陈思安这个陈氏嫡长子一死,府中基本是陈思文在主持。
陈妃边拆信边说:“又要说什么!这些人只会怪我管不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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