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这个人本来就缺少脑子。这样的人,我就算解释了她们也不会信,我也没必要白费力气去向这些人澄清事实。”
李杭听了畅畅这番话,忍不住笑了,“其实你这种想法也对,只要你觉得谣言伤害不到你,那确实可以不予理会。”
【说得没错!会相信这种谣言的人,没必要去解释】
【不过很少有人能在面对谣言的时候做到这么坦然吧。大多数人还是会很痛苦。】
【但她有句话说得没错,相信谣言的人,即使解释了她也不会信的。而不相信谣言的人,自然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我就做不到内心这么强大呜呜呜,小学的时候我水杯倒了,整个班都传我尿裤子了,我整个小学时期都抬不起头呜呜呜,后来上了初中才从那种阴霾里走出来】
……
畅畅接着说,“但我后来想想,也许就是因为我一直以来不予理会的态度,才导致她给我编造的谣言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肆无忌惮。”
李杭点了点头,认同地说,“有些造谣者,目的是挑衅你或者激怒你,那么你越是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她从中得不到‘成就感’,也许就不会再继续编造谣言。”但有些造谣者,目的就是毁掉你的名声,如果一直忍气吞声,那么她就会更加肆无忌惮。”
畅畅说,“是的。我的室友就是后者,我的沉默对她来说其实是一种纵容。大学四年她几乎没有停止编造关于我的大大小小的谣言。”
李杭问道,“那后来你怎么又决定要反击了呢?”
素素说,“因为直到这学期,她编造的谣言已经开始严重影响我的生活,甚至差点影响了我的工作。”
李杭问,“她说了什么?”
畅畅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设。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开口说,“她跟同学说,我在卖yin。”
畅畅用一种冷静叙述的口吻说,“她到处说看见我和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在教学楼的女厕里面做那种事。”
“还说我为了赚钱搞多p,最多的一次和六个人一起。”
“说我每天晚上都在宿舍里跟男人裸.聊,还叫得很大声。”
“说她有个结了婚的表哥来学校看她,我不要脸地勾引她表哥,被她表哥打了一巴掌才消停。”
“噢,最过分的一个,是说我有个超有钱的‘客人’,说我捡垃圾桶里的套子自己偷偷注射,使小伎俩想故意怀一个‘有钱客人’的孩子,想母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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