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吸了一口气,也没有一直用强横的态度对革委会的人说话。
刚刚对钱组长步步紧逼,完全是因为这个人看她时眼神里满是恶意,她如果示弱的话这种人一定会得寸进尺,所以不如一开始就展现自己的强硬。
“最好是如此。”林宜知引用了一大段《语录》中的话后继续道:“身为医生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难道我要看着人死在我面前见死不救吗?”
林宜知说话的时候看着钱组长一直在冷冷地看着自己,突然话头一转道:“钱组长是吗?”
钱组长一想到刚刚林宜知自己报出来的职位和她老公的职位,虽然心里有点恨自己暂时没有机会好好磋磨一下这个小娘皮儿,但表面上还是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
“你的头发应该是近几个月脱落的比较厉害吧。”
林宜知一句话让一直没把她当回事儿的钱组长瞪大了眼睛。
“不仅如此,这段时间你时常口干舌燥、心烦燥热,上厕所又少又黄……”
钱组长的眼睛随着林宜知说出的话越多瞪得越大,说到后面感觉到不妙的时候他连忙道:“别说了!”
阳痿两个字要是说出来的话,他还有什么脸在公社里混。
林宜知挑挑眉住嘴,“那就祝钱组长早日康复。”
林宜知说的话只有她和钱组长知道,惹得周围的男人以及之前替钱组长解围的男人心里格外的好奇,同时他们又对林宜知的医术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好家伙,现在连脉搏都没有把就能知道生了什么病,也太神了。
“这位。”林宜知指着地上缓过来的老人,对革委会的人以及李队长说道:“要治吗?”
“治什么治,死……”钱组长还没说完呢,就被自己同行的人一脸不赞同地拽住。
“老李你拉我干什么!”
好巧,革委会的这位也姓李。
那位李组长拽着钱组长转过身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当他们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对林宜知道:“严重吗?”
“嗯,不好好调理的话活不了几天了。”林宜知故意往严重里说。
地上躺着的余老满眼晦败,想着这么死了也好,起码不用再遭受这么多屈辱。
更不用说他今日本就是求死。
李组长皱着眉头道:“那请林主任给这余老头治治。”
这么一个大人物送来他们公社没几天就被磋磨死了的话,他们也不好跟上面交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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