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日为何一反常态,与拂疏走得极近?”
鸾夙撇了撇嘴:“世子心,海底针,鸾夙摸不透。”
臣暄见状苦笑摇头:“我原是想教你体会体会吃醋的滋味……只因我这一计策,与‘争风吃醋’有关。我担心你届时骗不过原歧,才欲教你提前演练一番……谁想你并未对拂疏吃味,这可如何是好呢?”
原来这不过是臣暄的计策,鸾夙面上恍然,心中却又暗自感叹,臣暄果然识人甚深,擅长猜度人心。自己的确是有些吃味的,亦是将他与拂疏的事当了真。原来他只是想教自己懂得如何争风吃醋。
想到此处,鸾夙不禁面上一红。臣暄此言,已隐晦表明,他知晓她对他有意。可是她如何能承认呢?她不能让他拿捏住她的心思,让他对自己势在必得。
他与她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谁先承认,谁便是输家。
鸾夙如此一想,更是硬起心肠,掩面笑道:“世子风姿卓绝文韬武略,天下女子趋之若鹜。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也不少,世子还是放过我吧。”她自觉这番话说得分寸得宜,带着五分认真,兼具五分调侃,想来臣暄应知其意。
果不其然,但见臣暄思忖片刻,又在她面上逡巡打量,半晌,才认真回了一个“好”字。
干脆利落,痛痛快快。
鸾夙心中长舒一口气,释然笑道:“不若世子先将计策说与我听听?你若不说,又如何知道我演不来?青楼之中,争风吃醋的戏码数不胜数,鸾夙即便没有亲身阅历,亦懂得有样学样。”
“唯有如此了。”臣暄似感无奈,瞧着鸾夙道:“此事关系重大,你附耳过来,我说与你听。”
……
一炷香后,两人已是商量完毕。臣暄看着鸾夙一副了然神色,郑重叮嘱:“兹事体大,成败皆在你一举。你若演得不像,骗不过原歧,咱们都要人头落地。”
鸾夙立时紧张起来:“我省得。”
臣暄瞧见鸾夙神色,不禁笑道:“我原是想着,你与我相处半载光景,多少有些男女之意。如今我与拂疏亲近,你瞧着必定心中吃味。如此演起来会更像……”
“倒是教世子失望了,”鸾夙摇头轻笑,“只是我误入风尘,已将男女情事看透。再者又肩负血海深仇,若是此仇不报,轻易不言情爱。”
“这是应当的,若是动了真情,难免心慈手软。”臣暄亦附和认同:“只是你年方十六,正值青春,不应将欢场情事与男女之事混为一谈。来喝花酒的,大都是逢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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