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歧再看臣暄:“准备得如何?”
臣暄勉强笑道:“这几日连夜排了歌舞,但求能入得圣上与慕王的法眼。”
原歧这才点头:“朕的身份你可曾泄露?”
“圣上放心,闻香苑上下只知是贵客临门,微臣不说,他们自不会问。这是欢场规矩。”
“你倒懂得行规。”原歧此言颇为微妙。
臣暄立时干笑:“闻香苑在城西,尚需一段路程,圣上可要吩咐起驾?”
原歧颔首:“微服出宫,不讲究许多,这便走吧。”
三人边说边出了序央宫,坐上异常华丽的金顶马车,一路向闻香苑缓缓驶去。原歧虽说是微服出宫,却也带了数十名侍卫护驾。侍卫们皆清一色骑马而行,前前后后将马车包围起来,一行人也算浩浩荡荡,走在街上甚是壮观。
原歧撩起车帘看向窗外,口中却是冲着臣暄问道:“听说你这几日刻意疏远那女子?你怎舍得?”
臣暄颇为尴尬,对原歧回道:“南熙慕王在此,圣上好歹给微臣留些颜面。”
“无妨,”聂沛涵闻言主动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小王倒是对鸾夙姑娘更加好奇了。”
臣暄又是一声干笑:“但愿不教慕王失望。”
原歧见两个年轻人言语之中暗藏刀锋,不禁再对臣暄笑道:“你不要太过小气,一个妓女而已,难道南熙堂堂慕王,还会跟你抢人不成?”
臣暄无奈地摇头苦笑:“微臣并非此意。圣上有所不知,夙夙的性子最是刚烈。微臣不过是瞧她这几日排舞辛苦,便在闻香苑的掌事姑娘房中歇了两晚,岂知她已不乐意至极……微臣只怕她不知礼数,冒犯了圣上与慕王……”
听闻此言,原歧忽然笑个不停,半晌才平复些许,指着臣暄笑道:“你不过是为自己的风流寻个借口吧!你若当真怜惜她排舞辛苦,才更应与她温存一番,又为何要在别的姑娘屋中歇下?”
聂沛涵亦附和道:“世子恣意风流,小王很是艳羡。”
三人一路调侃着臣暄的风流韵事,时候倒也过得极快。待到了闻香苑门前,原歧仍被臣暄与聂沛涵逗得捧腹大笑,就连马车停下也浑然未觉。皇帝不说下车,太监和侍卫也只得随侍在侧,何况武威帝向来喜怒无常,众人皆不敢相请。最终还是聂沛涵提醒了一句:“圣上,闻香苑到了。”
原歧这才回过神来下了马车。他站在闻香苑前打量半晌,道:“一个妓院竟建得如此气派,想来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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