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并未相告。”
聂沛涵闻言沉吟须臾,才道:“他既然不说,自有他的顾虑。你且听他的吧。”说着他又瞧了瞧天色,才从袖中取出一物,再向鸾夙道:“在下与姑娘相识一场,多番偶遇也算缘分……今日一别,大约以后相见无期,这枚物件便赠与姑娘,权当留作纪念吧。”
鸾夙闻言已不自觉接过聂沛涵手中之物,却是一枚精巧挂件,锦缎为带、玉石为坠,握在手中通体温润,还隐隐散发清新香气。鸾夙顿感喜爱至极,定睛细看却又羞赧不已,但见那挂件的玉坠雕琢精美,正是一只女子绣鞋!
鸾夙即刻想起自己沐浴那日,曾被黑衣公子掳劫而去。虽说自己毫发无伤,然到底是赤裸卷于被褥之中,最终还是赤脚而回。倘若不是见这黑衣公子俊美胜过女子,又是一个绝世断袖,她当真以为他是存心在调戏自己。
鸾夙又想起那日黑衣公子曾瞧见她足踝上的隐秘图案,不过他好似并未留心,如此一想,她又暗嘲自己多虑,便兀自将挂坠系在腰间,抬首再对聂沛涵笑道:“多谢公子相赠,也祝公子心想事成。”
“但承姑娘吉言。”聂沛涵对鸾夙报以一个摄人心魂的魅笑,再道:“天色不早,宴席已开,不耽误姑娘准备了,在下亦要返回宴中,只待姑娘一舞惊人。”
鸾夙低低俯身相送,再抬首时,已见黑衣公子信步远去。鸾夙瞧着那黑色身影,语气之中颇为遗憾:“如此风姿,却是个断袖,当真可惜。”
“什么?他是个断袖?”朗星立时惊呼出声,又疑问道:“咦?那他为何对我无意?”
鸾夙白了朗星一眼,难道要说出来那黑衣公子爱慕臣暄吗?她抬手在朗星额上弹出一个爆栗,命道:“还不快去准备!我要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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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沛涵再回宴上之时,原歧与臣暄已酒过三巡,拂疏仍在一旁服侍。原歧见聂沛涵悠然而回,遂笑问道:“贤侄方才去了何处?”
“隐寂楼。”聂沛涵淡淡回道。
此言一出,臣暄立时将酒杯狠狠撂下,冷哼一声,面上摆出吃味神色。
“隐寂楼是何处?”原歧面露不解之色,亦不知臣暄为何变脸。
此时但见一个太监迅速在原歧耳畔说了些什么,原歧面上立刻恍然。他在臣暄与聂沛涵之间略略一瞥,眼见二人又将针锋相对,便对拂疏道:“今日我等是来赏美人的,看来我这贤侄已等不及了。那便快快有请鸾夙姑娘吧。”言罢他已举起酒杯,再向臣暄与聂沛涵道:“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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