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有令人糟心的事情迫近。
“主公,武陵郡急报!”
凉亭外走入一位身穿锦袍的男子,他七尺六寸,少须眉,折頞广额,说话的时候,声音十分洪亮,此处林深山高,居然还产生了回音,不断回荡。
“元逊,何来的消息?”
这个稍有肥胖的年轻人,正是诸葛瑾之子诸葛恪。
“主公观之,便明白了。”
陆逊起身,从诸葛恪手上接过信简,他走到孙权面前,双手送至孙权身前。
武陵急报?
孙权心中思量一二,莫非是那沙摩柯又有不服之像?
他接过信简,打开一观,却发现这信简中不仅有信使成员的手书,还有一封署名公子刘禅的丝帛信件。
一种不妙念头,萦绕在孙权心中。
但他还是抱有侥幸心理。
他先是打开信使成员的手书,只是看了前面两列,这脸色便骤然阴沉下去了,脸色铁青!
“沙摩柯居然如此大胆,敢杀我江东收贡使者?!”
他将使者手书重重的拍在石桌上,鼻中喷着粗气。
呼~
他缓了一些,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方才打开署名公子刘禅的信件。
但他打开信件,只是看到第一列,这养气功夫便破了。
他孙权...
破防了!
只见信中第一列赫然写着:讨虏将军,小子刘禅,特请问安,听闻舅在威震逍遥津,以十万之众击张文远八百雄兵,尚能身免,禅心服之...
“黄口小儿,安敢辱我?”
孙权面红耳赤,额头上青筋暴涨,将丝帛重重的拍在石桌上。
便是陆逊,也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孙权,一时间好奇刘禅在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不过...
在气消了之后,他环视周遭,见到陆逊、诸葛恪的神色有恙,便知晓自己又失态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心中愤懑暂且隐藏下来,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继续看下去。
信中言:舅与我父定有盟约,共分荆州,然为何还派精兵强将至南中,妄图搅动风云,乱我益州?武陵本是我父之地,安敢前来纳取供奉?掳掠百姓?还望舅谨记盟约,交还百姓供奉,则盟约还可成,如若不然,我父与曹丞相修好,共讨江东,则不日,便是阁下败亡之时,届时铜雀春深锁二乔,还望舅审时度势,以保身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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