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直接反水了。
若非刘禅及时赶到,就算是糜芳不降,在傅士仁的里因外和之下,江陵也有很大的概率不保。
“傅士仁,临死之前,可有遗言交代?”
刘禅这句话,让傅士仁空洞溃散的瞳孔聚合了不少,他眼中略微出现了些神采。
“遗言?呵呵,我哪还有遗言?便请殿下赐我一死罢。”
嘴里面的臭布被拿出来,傅士仁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死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刘禅提剑,缓缓上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或许是刘禅手上的宝剑太过锋利,灯火映射下,剑锋发出的寒光让他心中升起惧意。
亦或者是生死之间的大恐怖,已经让他难以保持镇定。
傅士仁面色狰狞,他死死的盯着刘禅,大吼道:“一千多兵丁,如何守得住公安?大都督吕蒙手底下有三万劲卒,当日我在公安城头,看那舟船满江都是,一眼望不到尽头,我不投降,又能如何?”
他面色凄苦,脸上已经是涕泗横流了。
“他关云长为何要如此待我?不过是烧了些许粮秣罢了,便还要杀我?将我放在公安,不是故意害我性命?他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他不义!”
或许是吼得太累了,可能也有从昨日到如今都滴水未进的原因,傅士仁只觉口中干涩,腹中饥饿,被绳索捆绑的四肢,更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他心中仍然不服,仍有怨气!
“还有你糜芳!你为何不降?为何不降?我听陆逊言之,原本你便降了,若没有殿下,今日跪在此处的,便还有伱糜子方!”
糜芳听了傅士仁这一句,面色大变,他有些惶恐的看向刘禅,发现刘禅的面色如常,根本没有将视线放在他身上之后,这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悬着在嗓子眼上的心也是缓缓放下去了。
自家父亲被辱,糜旸就坐不住了。
他面色冷峻,眼神冰冷的盯着傅士仁,道:“我父虽曾有降意,但毕竟未降,江陵城一直便在我军手中,甚至因为我父不惧一死,前去引诱吕蒙入城,立得大功,岂是你这个叛徒所能比拟的?”
“没想到临死之前,你还是这般想的?”
刘禅面色冰冷,他将手上的宝剑横在胸前。
“傅士仁,你有三死!”
刘禅当堂怒喝:
“这第一死:
前将军让你镇守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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