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化身,代表着风与自由。风之花,非它莫属啊!”
“信我的准没错!蒙德正统的风之花,绝对是风车菊。”
“哎?”作为蒲公英党的芙萝拉发出疑问的声调。
“唔?是这样吗?”
这时,后面再次传来了一个女声。
“呀,贝雅,你也来了。”
“风之花,难道不是塞西莉亚花吗?”贝雅显然不赞同昆恩的观点。
“啊?是吗?”派蒙更疑惑了,现在怎么有三种花了。
“哎一?风之花是塞西莉亚花…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芙萝拉此时的脑袋上也布满了问号。
“听我说,,风之花的定义确实还有争议,但蒙德人普遍认为,风之花不是蒲公英就是风车菊。”
昆恩毫不留情的否决了贝雅的建议,在他看来这比风之花是蒲公英还要不靠谱。
“这两种花各有历史,伱到处问问就知道了!反而是塞西莉亚花,我,我可从没听过啊。”
“你说什么?!”贝雅身体前倾,一脸怒容的瞪着昆恩。
“实话实说而已,别瞪着我啊....”
“你!哼,算了,不跟你说了。”说完贝雅就小跑着离开了。
“哎?贝雅?贝雅!”呼喊了几声后,贝雅都没有回头,昆恩疑惑的挠着头:“奇怪,怎么生气了...”
“我说错什么了?大家关于风之花的认识,就是这样的呀…”昆恩对着荧和芙萝拉不解的说道。
派蒙挠着头不知道怎么说:“额....”
荧在一旁赶忙说道:“我是新来的,不了解本地风俗。”
“哎,要不,一会收摊我去找她道個歉吧,唉......虽然没明白她为什么生气,却接受了该道歉的事实。也许这就是生活吧。”
说完昆恩就走了,从他的背影,荧好像看出了几分孤寂,好像以后自己也会变成这样,想到这,她猛的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瞧他们两的模样,可真有节日气氛呢。”
芙萝拉看着已经离去的两人笑着说道,这时荧突然听到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荧,派蒙,你们也在啊。”
对于叫自己荧的估计也就只有流苏了,就连派蒙也是大部分时候都叫自己旅行者。
“哎,是流苏,还有甘雨和刻晴,以及那个女人,你们怎么都来了?”
“放肆,哪个女人?”对于派蒙再次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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