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公西仇又道:“下去!“
女人自然不敢忤逆。
手指哆嗦穿好了布料节省的衣裳,还是酒宴上那一套。只是屋内烛火光线没有宴厅那么充裕,反而添了几分朦朦胧胧的飘渺感。说得通俗一些就是开了美颜模糊滤镜。
便有些许缺点也会被掩盖。
摸着良心说,的确是很漂亮。
公西仇问:“义父让你过来做什么?”
女人咬着下唇,如实道:“伺候少将军。”
公西仇:“那你就说自己伺候过了。”
女人惊愕地看着他。
公西仇见此反问。
“怎么,义父还会检查你身体有没有伺候过我?你只管说,回头问起我就说有就行。”
女人情绪缓和不少,低声道:“倘若有检查,少将军真要承认了,恐与名声有碍……”
公西仇脑门飘起好几个大问号。
他问:“何意?”
女人忍着羞耻道:“奴家尚是女儿身。”
若真让人检查,公西仇又承认,不免让人腹诽他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那得多无能才能如此?只是公西仇没想那么多,反而为女子的回答诧异了一下:“真稀奇。”
女人以为公西仇嘲讽自己,羞愤难当,但又听他说:“义父手底下那群人什么德行,我是知道的。姿色如你这般出众,兵荒马乱还能守着不占便宜,那伙渣滓转性了?”
女人猜测:“约莫是为了媚上?”
公西仇懒得猜测。
“你安心待着,倘若没事情做,你每晚将床褥暖了再走,以后有机会再将你放出去。”
女人:“……少将军不愿要了奴家?”
公西仇却道:“我要不了啊。”
女人:“……???”
她、她是不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八卦?
真是银样镴枪头???
一时间,死亡似乎要降临到她身上。知道公西仇这个秘密,不会被他杀人灭口吧?
那到不至于。
“习武之人当远离女色!沉迷女色有碍修行!”公西仇还没那么小气,也不准备要女人的性命,他道,“我修的还是童子功。”
听到这话,女人才知自己误会。
但同时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谁愿意献出身体换来苟活?
如此甚好。
公西仇没在意女人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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