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沈棠有国玺一事,二人已知。
也是亲眼看到农事耕作也有武运,不耽误帐下兵马修炼和实力,这才没了怨言。
但性别——
他们真不知道。
可这事儿真不能赖她啊。
她一开始就说自己是女的,恨不得解腰带向人证明性别,奈何这都没人相信……
长相秾丽明艳?
那是男生女相。
声音不似男子浑厚沉重?
那是年纪小还未变声。
偶尔穿女装去街上压马路?
那是沈君有女装怪癖。
沈棠总不能将【我是女子】四个字刻在自己脑门上吧?只要文心花押亮出来,外界也会自动给她找理由圆回来——例如沈棠竟是男身女心,整天意淫自己是女郎。
唯一一个一照面就没认错的,竟只有公西仇,这让沈棠挫败小心脏稍微好受点。
听着沈棠一大串心声吐槽,顾池险些没绷住笑出声,嘴角不断出现上扬趋势。
噗!这么一看,主公确实惨。
永固关的两位:“……”
他们看看沈棠又扭头看看身边的同僚,被他们视线扫到的几人,纷纷点头承认这事。老半晌,老将才找回自己声音:“此事事关重大,褚将军他们可、可知道?”
褚曜淡淡道:“约莫是知道的。”
老将问:“什么叫‘约莫是知道’?”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褚曜玩了出张冠李戴的混淆戏法,直言道:“虞主簿寻回来的血亲虞紫,她也是位女郎。女性文心文士,并非主公一例。以虞主簿的心思缜密,如何不知真相?”
老将蓦地睁圆虎目,他自然知道虞主簿那个宝贝疙瘩虞紫。那厮有段时间格外喜欢炫他的宝贝“大孙子”。合着不是“大孙子”,是“大孙女”?这老东西也是知情者?
他的脑子有些乱哄哄。
平静下来,发现没那么难接受。
褚杰和虞主簿都知道了,这俩人反应还这么淡定,仿佛没事儿人一样,那他一南征北战、刀锋舔血的老江湖还能大惊小怪?
整得他好像没见过世面……
再者——
沈君坦诚布公,本就是信任亲昵的举动。她是女人,就能抹杀孤军深入十乌、力斩三万首级、大闹十乌王都的功绩?
紧抿唇,各种心思在腹中翻滚、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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