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奸踹门看到两瓣黑黢黢的屁股有什么区别?一锤子锤死了!
没有这玩意儿,还能狡辩一二。
有了这玩意儿,那心得有多大?
黄烈又叹了一口气,短短一刻钟的功夫,他竟有几分心累,内心更是将陶言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整齐。只是他还得维持稳定情绪,安抚康时,再三保证会派人支援。
康时作为临时主事人也抽不开身。
他只能将这件事情交给黄烈。
强压下胸臆间的烦躁不安:“还请黄盟主救我主公一救,康某必铭感五内——”
黄烈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康时带人回到己方营寨,绷紧的脸色终于舒缓几分,道:“这一出戏也不好演。”
吕绝扭头看了眼来时的方向。
问:“黄盟主真会上心?”
康时薄唇讥嘲:“面子上总要上心。”
吕绝道:“面子上上心,里子糊弄?”
康时呵呵一声道:“不管是主公帐下精锐被陶慎语偷袭,损兵折将,还是陶慎语被主公反杀,元气大伤,都是黄烈想看到的。”
强大的盟友固然能带来安全感,也会让人不安,特别是屠龙局进行到最后一战的节骨眼。自家主公在朝黎关表现过于醒目,又招降了魏寿和他的兵马,实力暴涨一截。
黄烈没点儿心思就奇怪了。
他才是最想沈棠和陶言撕破脸的人。
奈何陶言和主公争锋相对,都局限于口角之争,最逾越那回也只是主公暴打嘴欠的陶言,双方压着火气,没上升到两方火拼。
陶言通敌证据明确,不仅能拔除一颗敌人耳目,还能让陶言彻底出局,捎带上削弱沈棠一波,黄烈私底下还不笑出后槽牙?
吕绝摇摇头:“人人存私心,这个‘屠龙局’的名头倒有几分名不副实了……”
康时道:“人心如此。”
吕绝看着月色:“只盼着主公无事。”
康时这边毫不担心,敌明我暗,己方算是占尽了先手,如此好牌,天胡开局,若还能输,他们还觊觎天下大势作甚?
这么菜,趁早洗洗睡。
只是——
康时心中还是有几分酸溜溜的。
主公对表弟各种偏爱也就罢了,对顾望潮也如此喜爱,反观自己兢兢业业,可谓是这个奇葩班底唯一可靠的文心文士……主公还对他不亲近,让康时酸得可达鸭皱眉。
康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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