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诠自然不能隐瞒真相,如实道来的同时还要提一下误会,在沈棠开口前道:“不过主公放心,末将已经解释清楚。”
“嗯嗯,解释清楚就好。”
沈棠松了口气,也怪她自己常识不多,险些闹笑话。她需要的是秦礼的才华,需要他替自己办事儿,替自己拼搏事业。若是因为这个误会导致双方尴尬,那也太亏了。
说完,她看着图纸瘪嘴。
“戒指不能搞么……”
她设计的年礼戒指都画好了。
徐诠离得近,瞥见桌案上的图纸。
瞬间,他沉默了。
主公的画工与审美,他果然不懂。
“主公,这是什么?”徐诠今日值班,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当了回好奇宝宝。
沈棠拿起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这是我抽空设计的,没有占用工作时间,准备定稿之后给工匠去制作,今年过年给大家伙儿一人一枚。先前看公肃戴戒指就觉得很好看,咱也搞一个当企业符号。”
徐诠:“……”
沈棠:“之前过年礼物都是蚕丝被,总不能今年还是老一套吧?收缴那么多战利品,也不送点贵重的……显得没有心意。”
她唯一庆幸的是这些礼物都是走公库而不是私库,现在的私库比她脸蛋还干净。
呜呜,今年压祟钱铜板都发不出来了。
沈棠表面上稳重,实则内心泪如雨下。
徐诠选择了沉默是金。
鉴于康季寿的霉运威力还在,沈棠现在也不敢在外头溜达,老老实实蹲在临时议厅处理事务。但晌午未过,她就被迫搬离。
昨夜庆功宴之后,虞紫辗转反侧许久未睡,熬到天亮才真正下定了决心来找沈棠,结果扑了空:“……主公在何处?”
眼前的废墟就是临时议厅。
几个士兵在处理砖瓦,打捞书简。
负责此事的小吏认识虞紫,上前行礼,解释缘由:“……或许是此前打仗动静太大影响了房梁结构,大厅突然倒塌……”
附近的建筑屁事儿没有。
就沈棠待着的临时议厅倒了。
满打满算,沈棠已经数日未眠,忙完一部分就打算到后堂小憩一会儿,结果刚看到周公的衣角,房梁就塌了!她没受伤,上值的亲卫反应也快,用武气撑起了即将砸地上的房梁,争取时间让一众小吏安全撤离。
办公场所只能挪到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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