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是不同的。
诸如比较稀缺的武胆武者,他们甚至不用主动去找,自然会有下面的人将人送来。
钱邕本人不屑此道,也认为纵欲会损害元气,他对底下人约束是比较严格的,但不代表他认为这事儿能处死一个武胆武者。
在男女性别之前,她是武胆武者。
自然,武胆武者的特权她也能享受。
只是钱邕没胆子这么说,眼前的新主公跟其他人脑子不同,他不想给自己找事。
沈棠问:“你怎知是‘你情我愿’?”
钱邕撇开脸:“她说了。”
沈棠道:“人会撒谎。”
钱邕一拍手:“简单!言灵之下无谎言。以她的实力,无法在审讯言灵下撒谎。”
其实用言灵查不查,意义不大。
女兵不知顾池的文士之道,她的心声必然是真话,但稳妥起见还是查,是真话。
沈棠对结果却不满意。因为言灵只能查女兵内心真话,但真话不等同于真实!
“你还记得在哪里发生此事?”
女兵不敢有任何隐瞒,老实交代了。
沈棠派人照女兵交代的特征去那地方附近找人:“去,挑着相貌最俊俏的找!”
找人需要时间,再加上往来路程,结果最快也要两旬才知道。在此期间,女兵会被临时关押。待找到人,对了口供再决定女兵的处罚:“对此,你心中可有怨怼不忿?”
面对沈棠这话,女兵不敢有怨言。
嘴上如此,心中也如此。
沈棠见状才缓和面色,说道:“倘若他的口供没什么问题,我可以酌情衡量,对你从轻处罚,腹中孩子也由你自己决定去留。但——从轻处罚,它不等同于不处罚!”
女兵道:“标下愿为自己行为负责。”
“你知道就好。”
说罢,让人将女兵押了下去。
沈棠又命人寻来军医。
她找了个借口给全营将士都把个脉,明面上说关心士兵身体,暗地里是想排查有没有更多类似例子:“无晦,你着人在军法再加几条。这事儿是我倏忽,陷入了错误的刻板思维,忘了女性武胆武者和普通女性是不同的……她偷吃,她还不知道保护自己!”
众人对最后一句甚是诧异。
“不知道……保护自己?”
他们以为主公对那女兵行为深恶痛绝。
沈棠看着一众下属迷茫不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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