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钱叔和……咳,老钱那张嘴,比包饺子的肉馅还碎……你当我啥也没说。今天是难得的休沐,邀图南出来喝两杯,咱就不聊这些琐事了?可好?】
【您啊,平时也要收敛一些。】
自打她以耳后刺青为荣的言论传出去,民间有人不解,也有热血小年轻跟风。
她来酒肆路上,就碰见七八个在街上招摇,在手腕脖子手指等部位刺青,脑袋编着公西仇同款小辫子的康国小年轻。
宁燕还在他们中间看到某御史之女。
也不知她那个御史爹看到了有没眼前一黑:【屙屎撒尿之类的词,别说御史会来劝您文雅,祈中书知道了也会心绞痛。】
祈善迄今为止还未放弃君子养成计划,这份不折不挠的毅力,确实非常人能及。
【咳咳,我这叫引领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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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这些不靠谱的野史传闻是真是假,老板娘只当趣闻看待。她还未真正接触过见过沈幼梨的人,除了眼前的龚骋。他的回复或许会更客观公正。
龚骋思索了会儿, 摇头:“不了解,不好评判是非。总之,应是有大毅力的人。”
没有这份毅力也活不到如今。
老板娘随便拍了拍石阶上的青苔,垫着围裳坐下:“你见过她,怎么会不了解?”
龚骋:“萍水相逢,交浅言浅。”
了解一个人哪里是三两面能做到的。
他不擅长洞察人心。
这双眼睛也时常被迷雾笼罩。
哪怕是长久接触的友人,他也没能完全看清。更何况是那人,不敢妄下定论。
老板娘遗憾道:“真想见见啊,不管怎么说,对方给了我两条命,也是我恩人。”
哪怕对方对此并不知情。
“两条命?”
老板娘笑容带点苦涩:“当年替嫁流放是一条命,之后躲避战火、颠沛流离,撑着一条命扎根下来,也是一条。坤州若没被平定,我还能安稳开这家茶肆?”
她本是官宦之女,名门之后。
幼年得家人周全庇护,养成天真又不谙世事的性格。她总觉得不管自己做了什么,犯下什么大错,都会得到谅解。
世家女子在婚前有一二蓝颜很常见。
老板娘彼时年少,不识情爱,只知其他世家女有的东西,她也可以有,遂跟风效仿,只为了不肯输他人一头。
很快,她与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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