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散养的猫在外惹了解决不了的麻烦,希望主人去帮忙,只要不是涉及底线,请求一般都不会被拒绝。”
要是这么解释就好懂了。
素商打不过褚曜的狗,总找祈善撑腰。
祈善是来者不拒,超级享受被素商亲近依赖的感觉。要是哪天素商从外头领回一群饥肠辘辘的可怜小伙伴,他绝对会用最好的猫饭热情招待,恨不得将猫猫喂胖再放走。
他的猫,他来宠,区区N只!
对猫而言,祈善就是心软的神。
不过沈棠认为他就是铲屎的。
所以——
铲屎官+心软的神=铲屎神???
即墨秋望着表情空白、双目无神的魏楼,说的话有些残忍,也不得不说:“魏楼前辈的担心合情合理,站在你的角度完全无错。‘神’是对未知存在的代称,可以是凡人心中兼爱世人的圣人,也可以视芸芸众生于无物的旁观者。‘神’或许真的存在,也可能是人们口口相传演化出来、寄托希望的化身。对于‘神’的定义,魏楼前辈此前认知过于狭隘。”
猫不知道靠近自己的陌生人是心软的救赎,还是性情暴虐会虐猫的牛鬼。对未知报以警惕和忌惮,这是物竞天择下的生存本能。不管是季孙国主,还是魏楼,二人都没有错。
他们只是认知不同。
“殿下如今所做一切,与你当年担心的,可有吻合之处?”即墨秋发出灵魂拷问。
废墟之上,囚牢之中。
魏楼的时间似乎被定格在某一瞬。
血色尽褪,抹上一层厚重灰白。
就在魏城担心叔父会气血攻心仙逝的时候,魏楼捂着胸口吐出一大滩殷红的血。他双手捂脸,似有水渍顺着指缝往手背淌。初见面的傲慢荡然无存,颓败衰敝之气尽显。
哪怕魏楼知道这只是即墨秋猜测,而非季孙主上当年真正的动机,但他仍不由自主希望如此。这一幕将沈棠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随便给了个台阶就下了?
说好的老顽固呢?
即墨秋仍在兢兢业业恪守大祭司职责。
“你可以对神有偏见,但不能对殿下也有偏见。用臣子择主的严苛条件要求她,她这位主君也做得足够合格。她没滥用能力对尔等大加干涉,她现在与你一样皆为凡人。试问,若你们设身处地可能做到?假使你们去一处与世隔绝、民风未开的穷乡僻壤,你们会退下华服锦缎,穿粗布麻衣,与农人一起农耕经营,带他们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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