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一番事业再衣锦还乡。白手起家光靠一人不行!你已经将命卖给了我,而你这位朋友这个情况也无路可去,待他养好伤,不如也留下来帮我。多的不敢说,有我一口肉吃,有他一口汤喝!”
青年没想到沈棠打这个主意。
“我做不了他的主。”
“你可以帮我问问他!”
二人对话并未收敛声量,屋内的人自然也能听到,只是他伤势过重,苏醒没多会儿又陷入混睡。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他能透过屋顶漏洞看到繁星点点,不远处生着一堆篝火。四肢传来的痛楚也不似白日那么尖锐,更多是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浑身上下虚软无力。
“醒来了?喝点粥吧。”
青年将一直温着的米粥端了过来。
偷儿饥肠辘辘却不急着进食。
“有容,白日那位女郎是谁?”
青年言简意赅交代前因后果,其中还包括他对沈棠的一些猜测:“子宽,依你之见——”
“既来之,则安之。”
不管是人也好,是猴精也好,不重要。
青年识趣不再继续问下去,提及白日之事。他可还记得子宽被人当做偷儿差点打死。其他人被逼上绝路或许有可能,但绝对不包括子宽。对于这事儿,偷儿也叹气。
说来也不复杂。
这阵子照拂他的老妇在昨日死了。
他不顾还在养伤的身体跑出来,孰料打草惊蛇,被人贼喊捉贼,要去抓那个贼的时候,被络腮胡汉子当成贼打了。其实就这么被打死了也好,却不想老天爷跟他开了个玩笑。
他居然没死成。
这次没死成,那就是天意。
他还想说什么,青年冲他使了个眼色。
有脚步往这边靠近!
吱呀一声,在二人紧张戒备之中,破败木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面黄肌瘦的秃子。
沈·秃子·棠:“……你骂谁秃子呢?”
青年二人:“……”
沈棠不跟这俩未来打工人计较,将药甩到青年怀中:“这是他的药,一天两回。”
青年打开一看,俱是上好的药材。
“你哪里来的银钱?”
沈棠道:“捡来的。”
不是开玩笑,确实是捡来的。
沈棠白天蹲不到小偷,也没黑吃黑的机会,不得已只能另想出路,打算重操旧业找点画画的活儿,或者问问酒肆这边收不收酒,她这边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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