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去,内心也替钱邕捏一把冷汗:“歼敌七成,河水为之断流……”
沈棠脚步停下:“七成?”
之前说过,战损达到两成左右,除了意志坚定的精锐之师,士气基本都崩溃了,战力开始溃缩,战争天平由此开始倾斜。钱邕歼敌七成,这个比例明显有猫腻。因为沈棠不喜滥杀。以钱邕那个圆滑奸诈性格,肯定不会往高了虚报,即便虚报也是往低了说。
“有内情?”
秦礼道:“出了内奸,险些坏事。”
沈棠:“……”
秦礼叹气:“毕竟季寿在。”
沈棠:“……”
别看秦礼这会儿说得轻描淡写,真正情况远比它惊险。钱邕立下军令状,心中却没有半点儿紧张。神不知鬼不觉,开闸放水,绝对能将敌人冲得溃不成军。回头让自己人坐船,拿着鱼叉将这些落水狗一条一条叉上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是他忘了,也有句老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开闸放水那一夜,钱邕率兵严阵以待,只待敌人营帐被水淹,便能出手进攻。
这份好心情并未持续多久就戛然而止。
帐外传来一阵喧闹。
钱邕刚全副武装完毕:“何事喧闹?”
帐外传来急促声:“将军——”
钱邕就看到宁燕……啊不,宁燕的化身之一,面色阴沉过来,后边儿还押着一人。
“这是怎么了?”
押着的人浑身浴血,腹部血流不止。
钱邕一看位置忍不住头皮发麻,再看“宁燕”手中沾血的剑,不难猜测是谁下手。
“此人犯了何事?”
值得她用剑摧毁对方丹府?
这种粗暴手段,天大仇恨也不过如此。
“此人篡改开闸时辰与水量,又与人里应外合,准备趁开闸之际,设下爆炸。所幸发现够早,才能挽回损失。否则的话,今日就不是敌人下水当鱼,是咱们被水淹了。”
钱邕一听这话,脑子嗡一声。
周身气势铺天盖地朝内奸砸去。
“宁燕”用剑一挡,免得钱邕没轻没重将人证弄死:“将军,此人留着还有用。”
钱邕只能强行收敛杀意。
同时也好奇,内奸怎么露出马脚?
水库那边的人都是能信任的,钱邕还派遣了自己人去监督,保证万无一失,结果来的人却是“宁燕”。“宁燕”神色浮现几分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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