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五郎干脆破罐子破摔,算计崔氏嫁妆确实是他不对,但崔氏女也不完全无辜,丢人就一起丢人,“往来有段时间了。”
听到永生教三个字,崔止的脸色很精彩。
袁大郎差点儿破音了,声音打着哆嗦。
不可置信问:“来往……有段时间了?”
为什么一直不提?
袁五郎吭哧道:“……成婚前就有往来……我有回还看到他俩在寺外有说有笑。”
跟崔氏定亲,他也震惊啊。
那位崔氏女郎不可能不知道他喜欢玩儿。
一个有些花心,没啥继承权的幼子,专程选择他不就是为了拿捏?就算她婚后跟野男人往来,不清不楚什么的,他也不能放个屁。
这种模式在这个圈子不算少见。
夫妻俩只要完成传宗接代大事,私下养几个情人也不算啥惊世骇俗,只要不闹开,且坚守底线——底线就是二人孩子血脉不混淆。
崔熊兄弟咽了咽口水,看向自家父亲。
希望对方能拿个主意。
说起布施这事儿,他们阿姊确实有这个习惯,一般固定在每月初一十五。她也确实跟几个信仰永生教的手帕交往来密切。袁五郎怕父子三人不信,道:“永生教为了能多多发展内宅信徒,专程豢养面貌姣好的侍从婢女,哄骗她们多捐款……你们知道吧?”
崔熊心烦意乱:“你知道还挺清楚!”
袁五郎道:“阿娘就是……”
他跟这些人也玩过,自然知道内情了。
可他话没说完就被袁大郎眼疾手快捂住。
崔氏父子三人:“……”
袁五郎用吃奶的劲儿才将大郎手指掰开,得以喘息:“……这些人,多是奴籍。”
奴隶当然不可能当崔止女婿。
这才选了自己当冤大头。
袁大郎不想再听了。
继续说下去,两家脸皮都要被撕烂。
“崔公,不如……各打五十大板算了?”
崔氏不提他们家觊觎嫁妆,他们也不计较崔氏女私生活如何,两家就当无事发生?
崔麋道:“不急,总要听听我阿姊怎么说,好赖不能让你们一张嘴都给说了……”
袁大郎讪笑:“也行。”
这场闹剧以虎头开始,蛇尾收场。
“二麋,你知道什么?”
崔止用的是笃定语气。
崔麋一时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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