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剩下一部分则是自己人伪装。
这种伪装并不能持续太长时间。
“疑心倒是挺重。”
同时也有几分小小疑惑。
“你也疑惑老夫脾性过于懦弱?”都尉让郡守将冻鱼全部收走,此事在营中引起不小的波折,跟在他身边十几年的老人陆续过来打抱不平。他们都认为这是骑脸吐痰了。
如此奇耻大辱,怎能再忍?
顾德叹气道:“晚辈真心诚意想解都尉燃眉之急,您此举——确实是让人寒心。”
疑心病这么重,让人怀疑他是文士。
都尉根本不吃顾德这一套:“你这个后生啊,不要对老夫上眼药,这招没用的。你院长没告诉你,文武不和是大忌?不管是多大矛盾,至少也要留到战后再清算。郡守父子确实跟老夫有不少矛盾,也有私心,但相较于其他人,父子俩已经算是难得好人。”
他见过太多披着人皮的恶鬼了。
跟这些相比,郡守父子确实还像个人。他们治下只是吃不饱,而不是饿死无人管。
这也是他愿意容忍多年的主因之一。
顾德:“……”
他忍不住提醒对方:“您以前好歹也是……如此委曲求全,实在让人……费解。”
都尉道:“老夫也很费解。”
费解这些后生哪里来这么多心眼。
顾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冻鱼被郡守派人全部拉走,统一入库收至粮库附近。随着大门关上,木桶内的冻鱼突然动了一下。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有些鱼很诡异,冰层下的鱼眼竟然会缓慢移动。
夜黑风高之时,隐约可闻犬吠。
层层叠叠冻鱼下方有东西悄悄往上拱。
“……这是给送哪里了?”
沈棠顾不上满身的鱼腥味,爬出成堆的鱼山,浑身筋骨发出噼里啪啦响声,体型逐渐恢复正常。她伸了伸有些冻僵的肢体,有些后悔此前出的馊主意。祈善不在这,栾信也不在,沈棠无法借用文士之道做伪装,便只能用武胆武者的手段达成藏身鱼腹目的。
敌人是查不出来了,但自身也受罪啊。
一切抱怨在发现地点为粮仓后戛然而止。
沈棠:“……粮仓?敌人的粮仓?”
那位都尉,人还怪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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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到一半被朋友拉去吃瓜。
囫囵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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