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的脸是干净的,混战中打乱的发髻也重新整理过,瞧着还算整齐。除了眉眼间掩不住的担心憔悴,瞧着不像是被人虐待过……
“这,倒是没有。”
“只是他们不肯说主公下落,吾等好生担心。”看着鼻青脸肿的主将,副将心疼得要掉眼泪,“主公受苦了,是末将护卫不利。”
两只肥兔子陷入了沉默。
他们意识到沈棠刚刚的狠话都是骗人的。
大坑挖来是妥善处理阵亡兵士的,被生擒的兵士也没有遭受威胁虐待,反而得了一口干粮。沈棠连扇两个巴掌又给两个甜枣的行为,让二人心头不是滋味。情绪愤恨到极点才发现自己误会人家好意,无端生出几分心虚。
他们以为是自己委曲求全,忍着羞愤委身贼人才换来最好局面,扭头却被告知其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根本不是坏人。不仅不坏,甚至称得上是好人。
其中一人叹气:“唉……”
事已至此,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随了对方,走一步看一步了。副将等人不解看着他们,二人不知该从何说起。
看了全程的罗三:“……”
他总觉得这一幕有些奇奇怪怪。
沈棠笑得古怪:“感觉奇怪就对了。”
罗三细问:“何解?”
沈棠振振有词:“这就好比我夜踹寡……啊不,鳏夫门。小鳏夫单身带俩娃,我见他貌美动人,他见我生畏生惧。不分青红皂白就抄起棒槌要打我,我制服他,他以为我要对他动强,拼死不成只能哀哀戚戚从了,希望我能别杀他幼子,结果却发现我单纯是发现他家屋顶有坍塌迹象来救人的。我没打死他幼子,还善待孤儿鳏夫三人。这时,貌美小鳏夫就发现我样貌英气俊俏,心中悄摸儿想啊,从她也不是不行,这厮瞧着也是端方淑女。”
罗三:“……”
半晌憋出一句:“屋顶不是你捅破的?”
沈棠点头承认,又狡辩:“不是屋顶年久失修才让我几下捅破?屋顶破不破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鳏夫经此一事就彻底随我了。”
“……老夫也是那小鳏夫吗?”
这,实在是不能代入。
女君笑道:“罗侯怎会是小鳏夫呢?”
罗三识趣没有追根究底。
他揉了揉眉心。
也许是活得太久,也许是脾气太好,他没跟沈棠计较话中调笑。还是那句老话,乱世强者为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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