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都只有一条命,只要被杀就会死。自诩青天,真是好大脸,难怪说什么‘坐井观月’……”公羊永业很不爽了。
月亮那么大的脸,确实很大!
那人正要沉下脸色,公羊永业一拍桌案。
“老夫不管你们怎么打仗怎么闹腾,你们都得将项招完好无损还回来——”他非常不客气地环顾四周一圈,将在场每个人的脸都记了下来,被他视线扫到的人都有种被凶狠野兽盯上的错觉,“如若不然,你们最好能保证一家老小天天活在彻侯眼皮底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羊永业扬高声音,虽未放开气势却让人以为他就是一把开封见血的杀人刀:“意思就是说洗干净脖子!项招掉一根头发,老子要你们家族一条命!看看是她的头发多,还是你们族人多!你们怎么跟康国干架关老子屁事,你们动老子护着的人就是不行!”
认真计较,项招还没有康国编制。
她是自由身,是受了苗讷邀请去的袁抚郡。中部盟军偷袭袁抚郡将她俘虏,公羊永业理论上可以不用走官方渠道,他要是拉下脸去偷袭这些人的家族,也是合情合理的。
“放肆,你威胁谁?”
这一番话差点儿将火药桶点燃。
公羊永业冷笑:“老夫是江湖草莽,只知一句话——江湖事,江湖了!老夫愿意坐这里听你们阴阳怪气已经是很给脸面了,别给脸不要脸!啊对对对,老夫知道你们各个大族出身,但只要老夫能活着突围,全家上下睡觉的时候记得睁只眼,别死梦里了!”
康国打仗还先走走流程,江湖人不一样。
江湖人做事,哪个不是奔着斩草除根的?
他们每个族人都有彻侯保护?
没有!
但他有的是耐心将人一个个抓出来杀了!
在场众人还真没见过公羊永业这样的滚刀肉,一时间面面相觑。公羊永业忍着脾气:“用不着看栾公义,老夫不是康国的,他管不到老夫头上!一句话,交不交人!”
众人的脸色跟踩到狗屎一样。
如果这是一个正常世界,一个草莽汉子丢下这么句威胁,只需几个刀斧手就能将对方剁成肉酱,但这个世界个人武力值不正常。如果真像公羊永业说的那样,人家不考虑什么大局,想要突围也是轻而易举的。届时就是放鱼入海,再想抓回来几乎不可能了。
人家再没皮没脸一些,照着族谱杀同姓氏族人,他们还真防不住,谁能防得住单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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