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车上不是给我说七八个么?”
李安直摇头:“你真是我亲爹,我和你说的能和他们说么,假设我今天说少了,到时候人教授那边一开口就是十万,那我再怎么和他们说,说了这事得走一步看一步,你非要我说,那我说这事一开始就不能客气,不然到最后为难的是咱们,本来就是个没有标价的事情。”
听李安这么一说,老李倒也觉得是:“那你就给多操点心。”
一顿,“不管怎么说,李铮也是你侄儿子。”
正准备推门的李安听到后半句叹气,手停在了门把上,到嘴边的问题变成了一个,“嗯。”
他想问的太多。
比如,什么叫不管怎么说,把什么东西不管了?
回到屋里,爷俩二人洗漱一番上了炕,期间老李反思了一番,睡觉前问李安自己晚上吃饭的时候没说错什么话吧。
刚才院子里听李安说了那么一通,他就有点后悔自己在饭桌上问的那些个问题了,他当时也就是脑子热了,当爹的么,看着儿子在饭桌上说话和个人物似的,心里高兴,于是借着酒劲多说了两句。
“啥对错的,就一家人吃个饭,快睡吧爹。”
得到儿子肯定的答复,老李踏实了,没一会儿便睡去。
倒是李安今晚又迟迟没有睡着。
当他给李华敬酒那一刻,嘴里说的那些话确实让他忍不住有一种血液沸腾的快感。
可在夜深人静的此刻,他并不快乐。
但是十五万,李华一个字都别想少掏,不论这个钱最后落到谁的口袋。
求人办事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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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初四初五两日,南新社区的年味眼见着淡了下来。
初六一早李安下楼买早点,除夕前后的热闹早市见不着了,卖炮仗的摊子见不着了。
就连之前停满小轿车的社区马路也宽敞了起来,包子铺里,他听两个小年轻唉声叹气又要上班了。
要上班了。
这四个字让李安开始想念他的四号教室了,也不知道办公室里的花过年期间会不会枯死。
几个小东西过年这几天肯定是玩疯了,除了车琳以外,就刘丰瑞前天晚上练了练琴。
据李安推测,小刘百分之九十九是在练孤勇者。
因为小刘至少和他说过三次,今年过年他必须要用孤勇者在表哥表弟面前装逼。
这也过去两天了,也不知道这个逼装成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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