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闲家则以保险的代价收回自己的赌注。
如果不买所谓的保险,那么遇到对家拿到Black Jack时也只能自认倒霉输掉赌注。于是,荷官看向了皱起眉头的凯撒。
说到底二十一点是看重博弈和运气的游戏,在双方都戴着面具的当下,也无法通过表情来判断对手的心理状态,而所谓的记牌对于全新的对局也无能为力。
凯撒轻轻的摆了摆手。
黑发侍者掀起了牌的一角扫了一眼,旋即翻开了暗牌。
推出了自己的筹码,凯撒只能无奈地耸耸肩,“Bad Lack”。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初战告捷,陈莫的兴致也高昂起来,向着对面问道。
“说说看。”凯撒转头过去对荷官说到:“补牌。”
新的牌发给了闲家,要完牌的凯撒选择停牌,当闲家结束,只有两张牌的庄家同样选择停牌。
“这是我的本钱。”陈莫示意了一下第一局赢来的几块筹码,“在你的兄弟出来之前,谁手上的筹码比较多就算谁赢,如何?”尽管面具遮住了脸,任谁都能听出来他言语中快要满溢出来的自信。“如果我赢了,请伱答应我一个不过分的请求。”
“帕西不是我的兄弟,他是我叔叔的秘书。”凯撒反问道,“我的赌注是凯撒·加图索的一个要求,你的赌注是什么?”
除了金色的发色和蓝色的瞳孔这两样大部分加图索人都拥有的外貌特征以外,他们两几乎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凯撒对帕西被错认为自己的兄弟这件事感到有些疑惑。
“古尔薇格。”
这句话就像一颗子弹轰进了凯撒·加图索的心脏,像是丛林里漫步的野兽突然闻到了硝烟的味道,他流淌龙血的壮硕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面具下变换的表情不为人知,但露出的眼神变了,从地中海正午阳光下的闲适变成了极北冰洋的冷冽。
他一下子翻开了自己的手牌,三张,累加得二十一点,在已经没有特殊规则的一局里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野兽回应硝烟的不是慌乱,而是凶狠的扑击。凯撒·加图索浑身涌动着一种悲伤的气息,声音里带着威胁的意味,却是在陈述:“那是我的母亲。”
既然赌局上的对手提出这个名字,就一定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说这句话压根不是在补充陈述,而是赤裸裸的威胁,那是凯撒的母亲,一位伟大君王的母亲,任何一位伟大的君王都不会放过令他母亲蒙受痛苦或侮辱的人。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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