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冷静地俯瞰着赌局,八副牌混合的牌堆里还剩下271张,庄家想要赢他只有两种可能,那张暗牌是Ace,或是在补牌时获得二十一点。
在他的记忆中,牌堆里的Ace应该还剩下………
“Ace还剩下二十三张。”陈莫笑了笑,对混血种来说记牌算不上压力,不如说只是基本。他翻开了暗牌,恰巧是一张6,这是张不幸与万幸并存的牌,若是拿到了大于6的手牌,按规则庄家就不能继续补牌,而16的点数让牌局还有一线生机。
陈莫在补了第三张牌后选择了停牌。
帕西推开了赌场一边的门。
翻开的第三张是一张5。
“你认为算谁的胜利?”陈莫缓缓靠上了椅背,“不得不说,你的进步令人惊讶。”
帕西向周围环视一圈,在寻找玩乐的少主。
凯撒放松了攥紧的拳头,“这是一场值得铭记的失败。”他淡淡地说:“这从开始就不是对等的比赛。我的本金是你的十几倍。我在答应这场赌时就已经输给你了。”他冰蓝的眼睛里又浮现出凝重,“你给出的赌注实在太过诱人。”
这是少有的情况,类比来说,凯撒就是混血种社会的皇太子,从他出生开始,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在包含赌注的比赛中,他在乎的不是那些极高价值的赌注,是纯粹的胜利,胜利将加图索的皇帝打磨的愈加锋利。
“我该在哪里兑现伱的赌注?”凯撒紧盯着面前的男人,”我甚至都不知道赢我的人的名字,这可不是应有的尊重。”
陈莫能听出凯撒努力压抑的烦闷感,深藏在故作平静的话语背后,这是可以理解的。且不说凯撒这样的人从出生的血统到后天经历的教育和学习强度都算得上世界顶尖,加图索的皇帝就应该藐视一切,即便只是一场并不擅长的博弈游戏,失败也会带来不适。
但不仅是如此。
某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在贵公子地心里蔓延开来,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他看着美丽的母亲紧握着他的手,笑着说主就要把他接走了,可是如果可以凯撒只想用狼枪把上帝挡住,把自己的母亲留在自己身边,可那个一直在他童年里闪着光的女人还是睡了过去,静谧美好。
那些柔软和悲伤的时光画面在提起古尔薇格时,一齐从心里涌了出来,在那個女人面前,一切的骄傲都不过是该脱下的盔甲,心底似乎有要哭的冲动。
“我的请求很简单,接下来你的兄弟必然会带你在这里住上几天,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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