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而已。
冰窖里满满的机密算是一枚面值不小的筹码,原本也只奢望这些作为自己全部的本钱了,但摆到面前的那一座诡异的龙族遗迹。
马老曾经说过,资本家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有了百分之百得利润就敢于践踏一切法律,而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能让资本家即便冒上绞刑架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如今一本万利的买卖就摆在面前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准备好谈判的房间吧,维尔特的身体能全程参加吗?”
“昨天从加图索身上啃下来的肥肉要比你的药剂管用,他一定按时到场的。”
“今天下午三点,我会做好一切谈判的准备。愿上帝保佑我们一切顺利。”
“如果真有上帝这玩意,也不会保佑事到临头才开始祈祷的信徒。“克罗斯在胸前轻轻画了个十字。”祝一切顺利。”
说来奇怪,体内流淌着龙血的混血种全都明白史书里记载的神迹不是消失在尘埃里的同胞,就是作为纯血龙族的死敌。在全世界传播的神话与宗教也只是龙族文明影响下的产物,但这些一点都不影响一些混血种去信仰上帝这样的神明。
就像唯物主义可以搬出许许多多的理由去否认神明的存在,但对许多信徒来说,信仰是不需要理由的。
就连卡塞尔的校园里都有一座废弃的小教堂,尽管这里关于信仰的功能不再被启用,但教堂的钟楼却依旧发挥着功效。
芝加哥还停留在春神伊登的眷顾里,晚春的雨不大,只是浠沥沥地落着,小教堂的钟楼顶已经被完全打湿了,但下面放着大钟的第三层地面还有不少部分没有浸湿,一副斑驳的样子。
斑驳,也可以用来形容老人充满皱纹和老年斑的面庞,但此时推开钟楼底下小教堂大门的西装绅士,和窝在沙发里盯着电脑屏幕的中年大叔,两个年龄加起来差不多能抵上一个大明朝,但没有一个人面庞上显露出斑驳这两个字,又或许,他们身上斑驳的不是能让人看到的脸。
“一个人喝酒不够过瘾吗?把我叫到你这地方来,天天听着敲钟,就像送葬一样。”
走进来的人对这里无比熟悉,像回到自己家一般自然地占据了一张单人沙发,“给我杯喝的吧,校长办公室和你的钟楼委实有不少路啊。”
“你还是惦记那个孩子给我搞来的中国白酒,那可是绝世的珍酿啊,那个国家太古老了,酒这东西有恰好需要沉淀。”有些小臃肿的大叔把注意力从屏幕上收了回来,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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