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着没有插话的人也集中注意力紧盯着陈莫。
“古尔薇格是一个特殊的家族,存在的时间不短,他们不可能删掉所有东西。”
“这一条我姑且算是接受了,你入侵冰窖的罪名与裁决已经是下一次校董会的议题之一了,你现在要怎么把你的命从我手里赎回来?”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灯光总算亮了起来,随之走来的是依旧显得仪态端庄的伊丽莎白·洛朗随即走了过来,看样子那位拥有疑似“青铜御座”的管家将她保护的很好。
陈莫双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对着走过来的美丽女孩行了个不算标准的绅士礼仪:“无论您向人质索要什么条件,该和您谈价钱的应该是付钱的人。”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女孩:“现在付钱的是她。”
“哦,丽莎,我的孩子,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时你还是个不到我腰间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变的这样漂亮了。”昂热的脸上顿时挂上了慈祥的微笑,那是长辈见到晚辈时的笑容。
“是啊,是有很久了。”伊丽莎白在翻找上一次见面时的记忆,她清楚眼前的老人在欧洲,美国,乃至世界的混血种界拥有怎样的声望,也清楚自己的父亲和眼前的老人是忘年的交情,可是逐渐清楚了他父亲失踪这场政治阴谋的全貌,以及眼前老人可能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她就无法将面前的老人当作一个单纯的长辈。
或者说,从她决定了属于人生的那条道路,在洛朗的家族议会上成为代理家主之后,单纯这两个字就已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可女孩的脸上依旧挂着能让雷诺阿画作黯然失色的微笑,亲切地与昂热寒暄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与老人阔别已久的晚辈。
这是充斥着口蜜腹剑,将错就错(有关吕伯奢全家福),欺瞒谋杀的行当,她进入这一行很晚,但她学的很快。
寒暄结束,昂热不经意似的抛出了明知故问的问题:“为什么我的学生能让洛朗来为他的性命买单?”
“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他的命是属于洛朗的。”
完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婚约是真的逃不掉了。
陈莫没来得及阻止伊丽莎白,阻止也没什么意义,昂热应该很清楚自己收到洛朗保护的原因就是自己偷出来的那份资料,这样拙劣的谎言只能算是双方不把真相摆到台面上的敷衍之词,昂热精通权力的学问,以他上百年的阅历,校长必然不会相信。
然而昂热完全没有本应该顺势表现出的,场面上的惊讶,而是流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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