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洛朗则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坦白说,我现在也算是秘党榜上有名的通缉犯。”陈莫说:“就像水门事件的影响一定会比堪萨斯州草原上出现一具被枪杀的尸体这种事大的多。”
“据我所知,那些被学院抓起来的危险混血种的待遇可不怎么好,我还想活着,好好地活着。”
昂热颇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毫不避讳地说话的学生:“侵入冰窖这样的事情在所罗门王留下的审判条例里就有相似的罪例,如果秘党真的对你发起审判,伱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谁有证据证明那天晚上入侵冰窖的是我?”
昂热把注意力转向了弗罗斯特,或者说那个黑色古怪的手机。
弗罗斯特的声音低沉缓慢,里面是清晰可见的恶意:“我的秘书当天晚上去过冰窖,他在约顿海姆里见到过你,并且你还将他打昏了,不记得了吗?”
陈莫拍了拍掌:“可是那天晚上为什么您的秘书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冰窖呢?”
昂热开始变的笑意吟吟起来,如果弗罗斯特真的在这里,他就能读到昂热脸上的幸灾乐祸以及有些类似守财奴摸着金子的愉快。
“加图索拥有最高权限的白卡,帕西只是代行了我作为校董访问冰窖的权力。”
弗罗斯特此刻也同样看不见陈莫的表情,那是猎人看到猎物一步步走向陷阱的满足:“那么您和其他校董有没有想过我到底是怎么进入冰窖的呢?”
“黑卡。”
“整个学院里,拥有能够通行冰窖的权限卡只有校董,以及校长。”
弗罗斯特提出了明知道答案的问题:“不会是昂热,所以你拿了守夜人的黑卡?”帕西在汇报中就提到,这个学生拥有能够渗透约顿海姆炼金矩阵的能力,而作为矩阵的作者,也是卡塞尔炼金术无可争议的最强,很容易把他和尼古拉斯·弗拉梅尔联系起来。
“您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老师的授意呢?”
“守夜人是你的老师吗?”弗罗斯特发出了像是问题的感叹,旋即冷笑起来:“加图索不仅是卡塞尔的校董,也同时是秘党长老会的成员,即便你拿他作为借口,在长老会的审判上也必定会被判罪。”
“所以我才会打这个电话。说到底我的罪名成不成立只在于秘党长老会的态度而已。”
“你是想要求情?”
“不是求情,是生意。”
“我们不会和死人做生意,加图索‘中选者’的第二批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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