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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船曾经是北冰洋上最大的赌船,公海赌博是没有哪个国家会管的,船舱被改造得极为豪华,船票也价值不菲,富豪们在这里挥金如土。
萨沙喜欢这份工作,遍布在空气中的雪茄烟气,四处飘散的酒香,这是对他来说最棒的工作氛围,作为“船长”他甚至可以在航行时喝上两杯然后把工作交给大副!即便大副也醉了,撞上冰山的后果也不过是一次不小的震动,厚厚的装甲舰艏和两座重水核反应炉提供的无穷动力能让他们轻易撞碎六米级的冰山。
可现在看来他有失业的风险,这些人看上去不需要安保,只是需要一帮足够了解这艘船的水手,这些黑风衣能在其他的极地游轮公司,以足够低廉的价格找到有类似工作经验的水手,只不过需要一些熟悉船只的时间而已。
原来那位老赌鬼船长是真大方啊,虽说干的是两份工作,但拿的钱可一点不少。
“天知道,也许是哪个国家秘密部队,但据我观察这些人的肤色人种都有不同,不像是专属某個国家的部队。”
萨沙叹了口气,自己也曾经劝阻过那位老赌鬼别卖掉那艘船,可老船长好像乐疯了似的,开心到最后呜呜地哭了出来,等再去劝他时这老人非常无赖且坚决地表示:
船我已经卖掉了,你再怎么劝都没有用了,不过别担心这些年来假扮船长你也替我吃了不少枪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和买家都商量好了,他会继续付给你们薪水,加油好好跟着新的船长干。
这时候有个带着铁面具的人走到了他面前,身形佝偻,但气质干练肃杀,他的眼眸和面具一样呈现铁灰色,冷峻得让萨沙打了个寒战。
“亚历山大·雷巴尔科少校,很荣幸见到你,我现在是这艘船的船长,冯·施耐德。”
亚历山大,或者说萨沙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他原本显得有些颓废的眼神也霎时间变得锋利,显然这个名字代表着某些禁忌,触碰它就触碰到了这位前船长的底线,现在的他像是一头被侵入领地的野兽,随时准备出击。
然而跟在这位冯·施耐德身后的两位黑风衣,早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特殊合金制作的长刀和经过改装的手枪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他劈成两段或撕成血雾。
在足以致死的威胁下,萨沙不得不放松了绷紧的肌肉,用手和面前中年人伸出的手掌握在一起。
施耐德回首从一位执行部专员的手上接过了平板,递给了面前的少校,然后看着他的神色愈加惊恐。
一位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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