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掌握,你又如何去和桀骜不逊的活灵做斗争?
言灵·皇帝的吟唱没有被任何其他人听见,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在这种环境下进入灵视都是极为危险的。
陈莫默默地睁开带上镜片的眼睛向前看去,祭坛下几具身体上没有丝毫存在灵的迹象,干干净净一点不剩,空气中本应存在极其稀薄的精神元素,然而在那座圣杯的半径十米的圆域内俨然是一片“真空”。
他叹了口气,继续向前看去,廊道的尽头,继续深入。
他的灵一瞬间僵住了,他看见了某种东西。
那是纯粹白色的,毫无杂质的,威严与美丽并存的某种东西,四周有同样纯白色的辉光,像是枝蔓一样散开。
那不磅礴,也不宏伟,只是伟大。
“咔嚓。”那是镜片的碎裂声。
陈莫猛地将眼睛紧闭起来,同时将带上的单片镜想脚底扔去,随即镜框四散,镜片碎成了粉末。
所有人带着惊讶和疑惑,所有人都看着那副眼镜和陈莫,以他扔下来的力度,绝不可能将眼镜的镜片砸成粉碎,更何况那眼镜显然不是普通的东西。
带着蒙面口罩的年轻人轻轻拾起了一块碎裂的镜框,放在掌心里端详了一会,与陈莫对视道:“你看到了什么?”
“他们已经是货真价实的死人了,‘灵’被抽的一点不剩。”
年轻人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一些清朗,但格外地有说服力:“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看到了一只大家伙。”
“多大?”
“也许是秘党历史上最大的家伙也说不定。”
这個不知道被洛朗家从哪里找来的年轻人点点头,看不出有一丝的恐惧。
执行部的五位专员大概是在出发前在施耐德的叮嘱下有些准备,但此时还是面色肃然,只是毫无退缩之意。
那位大叔脸上有明显的愁容,然后他竟然从背着的包里掏出个看上去就像装了酒的保温壶,扭开后浓郁的酒香蔓延了出来,他轻轻地抿了一口,露出畅快的笑容,显然是“一醉解千愁”的忠实信徒。
芬狗无奈地唉声叹气,闻到香味以后腆着脸走上去准备蹭上一口。
帕西·加图索脸上依旧是漠然的表情,只是不时不自觉地对陈莫流露出戒备。
诺尔·瓦特缓缓走了过来:“即便是初代种我们也需要先通过这里,现在掉头回去绝无可能。”
“是啊,我们要先通过这里才能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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