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巴科很冷静地说:“看来我们的供电系统没有扛过这次冰风暴的冲击。”
“维修最快需要多长时间?”施耐德同样在冷静地提问。
“我想我们能让它在一个小时内恢复正常,但具体的时间要根据受损的情况来定。”雷尔巴科和一旁的大副对视,那大副会意地点了点头,摸黑从船长室钻了出去,显然他要带领船员奔赴维修的一线。
曼斯教授操着德语咒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这艘颇有些纸老虎意味的破冰船还是在骂这场该死的冰风暴。
事实上这种等级的冰风暴对正常航行的YAMAL确号实构不成威胁,锋线的移动是很快的,一般船员们只需要喝着伏特加顺带吃些罐头好好睡上两天,等到风暴过去,绝大多数停用的设备都可以维修恢复,他们又可以无忧地航行在北冰洋上了。
要知道这种烈度的冰风暴对稍小些的船造成的几乎是毁灭性的效果,而撞在他们乘坐的这艘大家伙上也不过暂时停用些设备罢了。
但这座房间里除开雷尔巴科的知情人可不会有“不过如此”的想法,因为第二次的袭击接踵而至,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事情背后的预谋已久。
“EVA在停用前播报了最后一条信息,也是非常有价值的信息。”曼斯·龙德施泰特敲了敲控制台:“雷尔巴科先生,我们有办法探测到船外的目标吗?”
俄国人耸了耸肩:“如果我们现在在极昼中正常的航行,方法很多---无人机、甲板上的瞭望台、甚至我们可以派一队人直接下船探查,我们的人不介意下船活动活动。”
“但现在,”雷尔巴科指了指船长室窗外的昏暗与飞舞的冰晶,“我们的人哪怕只是上了甲板都会被风吹走,无人机在无线电断连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工作,我们现在就是个睁眼瞎。”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对于执行部这些磨好刀剑的杀胚们来说,敌人并不可怕,但问题在于他们现在连敌人到底是什么都难以得知,这是作为部长的施耐德所不能接受的。
从进船舱以来一直没有参与过对话的伊丽莎白轻轻说道:“根据风暴的烈度,通过一定的固定措施,我们也许可以把人送上甲板瞭望塔。”
雷尔巴科立马摇了摇头:“不可能,船舱外面的气温太低了,不说风暴气温也足以把人冻僵,而且我们也不知道风力的变化,即便有固定装置,狂风也可能把人撕开,风暴里还有能割伤人的冰晶,在舱外一旦有流血人会很快失去意识。”
施耐德和曼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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