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而他是从头学起,虽然场面呈现一面倒的状态,但陈莫的灵没有受到过分的损伤,大部分受损也是没法躲避时权衡的结果。
“因为我需要力量,我需要能站上赌桌的筹码。”陈莫面露讥讽:“人类的确是弱小的种族,但龙族不是,面对龙类需要压倒性的力量,我虽然讨厌过分依赖力量的愚蠢,但更讨厌看着自己千方百计的筹谋最后被不讲道理的权力碾碎,我只有一条命,不想每一次都和这次一样,冒着过高的风险去博取收益。”
“没有人不喜欢无本万利的生意。”他以极为路灯式的发言结尾。
“我的苏醒不是偶然。”神明轻轻地叹息:“更大的风暴就要降临了,我本以为只有我族能够看到,但你打破了我的认知。”
“即便没有接天的风暴,我也会想要一艘能扛过天灾的大船,力量就是这样东西,它不属于任何人,只会暂时的效忠自己的主人,当主人疲惫了虚弱了就会离开,而原本掌握力量的人就会倒在血泊中,就像是被夺刀的浪人,只能任人宰割,割伤他们的甚至可能就是自己的佩刀。”
陈莫的手向右一拨,厚重的金色光炮被轻描淡写地拨开:“但倘若你手里从来不曾有过刀剑,对上那些身怀利刃的人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的而已。”
“我家乡曾有人说过一句话。”
陈莫举起了右手,四五柄长约十七米,宽约一米六的巨剑在身后凝聚,随着手臂的挥下化作了锋锐的流光。
“手里有没有剑,和这柄剑用不用。”
“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问题。”
这种力度的精神攻势没能给白王造成什么打击,就好像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再不能给陈莫造成灵体的损伤,但也意味着这种使用精神元素的攻防交换已经失去了意义。
但祂好像被话中浅显直白的含义击中了,只是低着头,甚至连象征性的袭击也不再做。
“你错了。”白王声音里的君威强盛,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权柄和你们从我族那里窃得的龙血一样,从来就不是单纯的力量和武器而已,它们会影响很多东西,拿起刀剑的时候,你的心就和那个手无寸铁的人告别,你偷走了我的权柄,也就不再是单纯的人类。”
陈莫听着白王的话,突然想到了两个成语:
“身怀利刃,杀心自起。”
所以那杀心是只是被刀剑激起?还是说它始终就藏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
“那又能怎样呢?”陈莫表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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