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也怎么认为,只是后来在伪造身份的名字上发现了些端倪,”回想着年轻时纵横金陵淮河花街的风光,赵安民笑容总算是带上了点真实:“伪造的证件名字叫赫尔·洛朗,记得吗?法国有个叫洛朗的家族。”
“我这个老头子记不得许多事情。”杨业顶了他一句:“咱们的外交上的事情不还是你经手的多。”
“这话你可不能当着别家的面说,尤其是李家,你们两家有些矛盾人人都知道,这里面的的事情我可不参合。”
“你是真的一点亏都不肯吃,”杨业哼哼两声:“所以陈家的孩子是假死脱身?”
“至少昂热给我们的答桉是那样,法国洛朗的前任家主几年前在龙穴里死了,现在当家的是个女娃子,我看过照片,那可是天仙般的人物,够把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迷得入赘进门了。”
“能有你媳妇好看?”老杨打趣道。
“那不能够。”富家翁摆了摆手:“陈家的孩子十有八九是进了女儿家的门,入赘的在我们这认祖归宗是不可能了,原本姓陈的那一家的老大又折腾出那么大的事情,咱们这多半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那派他过来干什么?”杨业问道。
“不太清楚,昂热可能有挑动各姓关系的想法,毕竟当初陈家的事已经在各家的关系上扎了一刀,不过眼下出了龙脉这茬子事情,没人会蠢到在这种时候搞窝里斗。”赵安民沉吟了一会,补充道:“而且另一方面那孩子后面的台子很硬,也限制了族里的人下些不知道轻重的脏手。”
“你是说法国的龙种能给他站台?”
“是另一层原因,”赵安民盖上了杯盖:“欧洲有个很有名的术士,被洋人叫做弗拉梅尔导师,在秘党的记录里是他的师傅,如果不是时间真的对不上,我甚至怀疑昂热想让他接近龙脉。”
“没人会同意让秘党的人接近龙脉的节点,就算他是个华夏人。”杨业平澹地阐述事实。
“世界上没有绝对二字啊。”赵安民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过会该去接李家的老爷子了,你先去和嬴老头唠唠嗑,免得你和老李又搞得两边没一个好脸色。”
“不就是送客吗?讲一大堆有的没的,嘴皮子的功夫我们几个里面就属你最厉害,走了走了。”杨家的老人悠然站起身来,招了招手,下楼离去。
“让怀舟留下吧。”赵安民忽然说道,杨业和他的宝贝孙子同时折过头来。
“算算时间,秘党的人也要到了,怀舟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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