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您总不会带我这一个姓陈的人来祭拜嬴家的先祖。”陈莫挑眉回应。
赵安民一套祭拜的流程走完后起身,向着更里面走去,陈莫知趣地留在门口欣赏着祠堂各处精美的凋刻,且不说那些廊柱与花纹的艺术价值,就单独把那些木材拿出来也是最高的水准。
如果不是地形和材料限制,恐怕正统的族人会在这山沟沟里建起来一小座
“太庙”也说不定。没等一会,赵安民拿着黑布包着的长条状物体走了出来,显而易见,那是条卷轴。
他在祭祖时供族人吃饭的桌上将卷轴展开,卷轴极大,宽约八尺,长则三十尺,柔软且坚韧的丝绸上,不知用何种笔墨绘着繁杂详细的华夏地图,纷乱的线条尤其集中于一条
“脉络”之上。龙脉。西起昆仑,由岷山入关中,至秦山入海,由西向东,长龙上标注着一个个引人注目的节点,最初出众的离他们只有几十公里----始皇陵。
“这是龙脉的详细阵势,从嬴家最初收藏的开始,正统每一代最出色的方士都在一次次节点堪舆中不断完善,直至变成你面前的这张龙脉图。”
“您确定要把这种机密的东西那给我看?”陈莫眼睛并未直视那张卷轴,表情惟妙惟肖地带上了疑惑和些微的害怕,然而天演已经飞速启动,余光的注视下,那些线条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刻印在他的记忆中。
“你的老师看过这东西。”直到这时,赵安民陡然抛出一件在陈莫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从守夜人仅有的那一次提及来看,他对龙脉有不浅的了解,但陈莫着实没有想到守夜人连这种压箱底的机密都能看到。
“你其实看不看正统都无所谓,除了我和杨业,族老们都默认了来昂纳多那个混蛋已经把这张图告诉了别人,现在看来他好歹没有混蛋到那种程度。”
“我原以为正统的信息保密会做得很出色。”陈莫摇头叹息。
“你的老师也是因为机缘巧合看见了那张图,当时前代的炼金导师还没有去世,局势也处在动荡中,正统没有和秘党开战的打算,我们在用契约限制了他,但被破解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那个时候,家族里的老头子甚至还想出了一些不知廉耻的方法来绑住他。”陈莫的面容抽搐起来。
“我和杨业没有弗拉梅尔的岁数,那时候还算年轻,说出的话没什么分量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他们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赵安民脸上出现了一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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