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亲,暴怒是镌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但龙类需要学会冷静,于是他得到了那副面甲的恩赐。
参孙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诺顿恩赏时的模湖记忆,保持着冷静,一步一步地唤醒自己沉睡的龙躯。
直到这一刻。维持理智的那根弦,断了。猩红的赤焰充斥着巨龙的每一根血管,离闸的狂龙拖曳着黑红色的流光,血肉的龙躯将面前的青铜门从里到外撞了个粉碎,它向着远处羸弱的心跳声疾驰而去。
醒过来的只有这条血统不及次代的龙侍吗?当然不是,从那扇至关重要的青铜门被撞碎开始,沉睡了千年的炼金奇迹,青铜与火的寝宫苏醒了过来。
这座炼金机械的功率从零开始,逐时间递增,机关运转的声音也由低到高,直至撞入每个人的耳朵中。
方才步入青铜城的叶胜与酒德亚纪压着内心的惊恐,他们眼前的青铜壁断裂又分开,青铜条柱勐然从看上去浑然一体的墙壁中突出,又倏忽下陷,无数的条柱上下运动,相互嵌合的齿轮孜孜不倦地旋转,将不知从何而来的动力传导到每一个角落,他们的四周出现一个个黑暗的通道,逃生的路径在变化中转瞬即逝,很快堵死,又露出新的通道。
曼斯紧张地大吼着,然而连接摩尼赫亚与水底的线早已被叶胜和亚纪剪短,他们并未被龙文控制,只是来时的路已经被闭合的机关堵死,被通信绳索拉住的他们想要移动,只有将堪称命脉的连线剪短。
所幸
“真空之蛇”这个实用性极强的言灵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向船上巡游的蛇将讯息交付给曼斯教授,在传回足以救命的指示。
取得联系的曼斯松了口气,旋即紧张地思考着让学生脱出青铜城的办法,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再探索下去,是求助学院,还是就近寻找帮助?
他看了看摇篮里的钥匙,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今天颇有些奇怪,进入青铜城时甚至没有使用血液,仅凭呼唤就打开了大门,而现在这个危急的关头,一向有一定预警能力的钥匙现在不哭也不闹,只是恬静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头。
难道底下的学生不会遭遇什么危险?曼斯摇了摇头把这个可笑的想法从脑海里驱赶出去,立刻向执行部发起了紧急动员。
大洋彼岸,芝加哥郊外,卡塞尔冰窖芬格尔如预想中一样等到了曼斯的求助信息,手指在键盘上随意的敲击,将这条求助拦截在了执行部的
“门外”。光影中的女孩站在他的电脑椅后,身体前倾仿佛靠在靠背上,问道:“你就不担心他们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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