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挑了挑眉毛:“你觉得我需要问什么问题吗?”然而书桉对面的道士就那样重新捧起了书卷,聚精会神地读了起来。
意思再明显不过。原样奉还。庞贝蹙了蹙眉头,他知道这必然是某种言灵甚至权柄的作用,才能把他从一个大型的尼伯龙根来到这个不知在何处的诡异地方。
费力地把他带到这里必然有着目的,主动权应当在他手上。但这道人浑身上下一股物我两忘的气息,似乎真的对他没什么图谋。
“那么我该如何离开?”陈莫抬起头来玩味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嘴唇前面轻轻摇了摇,又低下头看书。
庞贝加图索并没有因此开始着急,反而开始尝试起了各种离开这栋建筑的方法。
破坏建筑本身,失败;从天顶跳楼又回到原位,失败;尝试开门,失败......经历了种种失败的庞贝最后把目光转向了那个道士----这个场景中唯一能够进行互动的人物。
他开始考虑起是尝试给出主动权进行交谈,还是选择直接.......动手!
但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他的主场,贸然动手似乎不是好事。他叹了口气,在陈莫面前一屁股坐下,说:“你的问题我不能回答。”
“这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吗?”陈莫摇了摇头:“那么我换个问题,世界上的暗面君主和已经苏醒的古龙还有多少个?”
“不到两位数。”庞贝一答一问:“攻下咸阳还会有什么变数?你会做什么?”
“猜到了?始皇的手腕可不是那条疯了几千年的黑龙可以比的,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你也未必能得逞。”
“嬴政。”庞贝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做了什么布置?”
“你的问题我不能回答。”陈莫再次奉还:“换个问题吧。”
“你做了什么布置?”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陈莫同样给了个模湖的回答:“和你一样不是吗?你在那条疯龙的身上下注,我就换边放下我的筹码,无非是等待着他们两败俱伤,最后将败者与胜者的遗骸一并吞噬。”庞贝正视起眼前未知的敌人,无论是龙类还是混血种,在战争中都是腹背受敌,因为至高的权与力只能由一人拥有,他不担心叫做康斯坦丁的孩子和太过重视弟弟的诺顿阁下,他们没有相互吞噬的决心,只会变成成王路上的枯骨。
但眼前的人不一样,他显然拥有足够的贪婪和狡诈,这同样是一个拥有龙王之心的东西,毫不在意地
“卑鄙”,只为了最后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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