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按耐不住喽?”路鸣泽双手抱着后脑勺,看戏似的说道。嬴政那一瞥含义明显,押注在黑龙身上,破了始皇用龙脉做局的人,不会看着他灭掉那头恶灵,虽然自有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在此,可一旦前两者分出高下后,反咬后面的渔翁,捡漏的难度自然要大大提高。
对庞贝如此,对陈莫也是如此。陈莫和庞贝在嬴政的眼里区别不大,无非虎狼而已,一方扑将上来另一方必定撕咬后腿,这位陛下的意思无非是想陈莫亮一亮车马,将庞贝挡住,也算他欠下的人情。
走钢丝的行径。
“依我看他还有些耐心。”陈莫摇了摇头,‘梦貘’费力拉上了庞贝的半缕灵魂,带着威胁的话也传了回去,那副大军里就没了这位加图索代理家主的踪迹,庞贝多半在准备着手段。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着急的必然是庞贝而不是自己,等到天空中的尘埃落定,陈莫和嬴政的商议结果尚未可知,但作为押了反注的闲家,必定要在这位千古一帝手下输个精光。
所以他是抽身而退,还是继续跟注一搏?
“这一幕看起来有些相似,”路鸣泽突然说,
“像是我见过另一个通过掠夺王的尸体进化的人类。”含义不言而喻。
“我可比不上千古一帝,更何况冰海的事多多少少带了点运气。”陈莫眯了眯眼睛,
“但眼下这位始皇似乎在两千年尘埃堆积前,就早已算好了许多事情,比如正统的存在,比如黑龙的反扑,又比如我们眼底下这场....‘吞龙’!”
“华夏的历史上,皇帝多半求一个长生。”路鸣泽坏笑起来:“化龙这事可比单纯的长生划算多了。”
“谁给他的自信能够控制黑王的尸体?”陈莫语调飞快。小魔鬼摊平手掌,往下压了压:“别跟我演戏啦,我觉得在过上一会,你自己就什么都猜到了,还要在这里诈我来确定吗?昂热、你、秘党的那些校董,你们一个比一个脏,只有我哥哥一尘不染,像是朵纯洁的小白花一样。”
“要不是他那么单纯,能那么容易被你骗吗?”陈莫微笑起来,
“龙王的双生子是宿命也是诅咒,为了追求完整就需要相互吞噬,像我这样的人类就没有那样的烦恼,多好。”路鸣泽‘切’了一声,一闪而过的眸光里全是
“这混蛋什么都不懂”的不屑。
“不过按你这个意思,看来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先别管你猜的对错了。”路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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