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悄无声息,但弗罗斯特根据嘴型读出了陈莫的话。
“好久不见。”澹金发色的少女呆呆地望着两人走到了长桌尽头,尹丽莎白落座之后,男人就和他身后的管家一样,静静地侍立在身后。
让她呆滞的原因自然不是不切实际的花痴,而是某些痕迹。那件黑色晚礼服的领口设计得较高,但依旧露出尹丽莎白融雪一样精致的锁骨,而此时,那周围有着几道澹澹的红痕,并不触目,但在女孩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异常显眼。
“除了某些特例,长老会的参会人员不应该携带他人。”弗罗斯特的目光在那痕迹上一触即放,转而提出异议。
“那么这就是特例了。”尹丽莎白的语气清澹如水。
“如果洛朗家要增添一位参会随行人员,你应该准备好提案,在这次或者之后的会议上提出,由校董会判定通过后再予以执行。”一向和气的中年人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去掉那有些做作的表情后,底下的那张脸冷酷之余带着细微的神经质:“而不是把无关的人员私自带到长老会的会议室,这对秘党的威严是一个挑衅。”
“没有必要。”女孩摇了摇手边古铜制的铃铛,发言的同时将这个附加意义的象征物递给了身后的男人:“长老会规定的参会人员是洛朗的家主,所以我们这次按照规定参与了会议,而非其他时间默认的一人缺席。”
“洛朗同时拥有两位主人,”捻着佛珠的老人微微睁开了眼睛,
“不介绍一下你身后的人吗?”女孩抽出一份事先就摆在桌上的文件,递给了手边的老人。
“这是一份资料,如你们所见,在我身后,作为洛朗家主,也是尹丽莎白·洛朗未婚夫的资料。”这显然是个足够具有分量的消息,他们都清楚这几年时间,这位洛朗的女爵拒绝过多少由古老家族递出的橄榄枝,联姻是建立同盟最强而有力的手段之一,而对洛朗的庞然大物来说,同盟意味着将联姻的对象绑上自己的战船,捆绑的效力远非同盟可比。
但这些联姻的要求被拒绝的一干二净,根据少数混血种巨头埋在洛朗的内线,尹丽莎白同样拒绝了族内通婚的请求,干脆利落到不留一丝情面,族内的分支立刻受到了铁腕的清理。
可眼下又是什么情况?老人翻动着文件,以完全不符合外表的阅读速度,读完了这份文件。
里面最有价值的无非就是‘弗拉梅尔’这四字而已。几百年间站在局外的炼金大师终于忍不住要下场了吗?
老人将纸张递给了下一个校董,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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