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站在理智上,她知道自己该说不帮,林易欢那样的人,就该被千刀万剐才是,她的孩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可抛开其他,一个孩子,一个尚未出世的婴孩儿。
就因为母亲的过错,就该被剥夺出生的权利吗?
乌勒吉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喉头哽咽了半晌,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生死之事,我没有资格替任何人做决定,不然我和林易欢那样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乌勒吉这话,让林易欢轻笑起来。
“你说得对,没有人有资格替别人的生命做决定,所以,就看她自己吧。”长长叹出一口气,林淳欢坐起身来,“我不帮她,也不害她。”
“至于她能不能平安将那个孩子生下来,就看她自己了。”
其实林淳欢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林易欢不是没有办法与阿斯尔纠缠到孩子出生,到那个时候,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只要阿斯尔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已经是个废人了,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让自己的兄弟睡过。
那个孩子,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
不仅要认,还得好好对待,至少在他真正拥有自己的血脉之前,那个孩子,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遮羞布。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牧仁和林易欢自己,都得死!
有关王族血脉的消息,绝不能有一丁点被泄漏出去的可能性。
可林易欢这人……她舍得死吗?
扎鲁特的部队在距离达尔奈扎营的不远处停了下来,休息整军,还没来得及与手下的人多交代两句,阿斯尔已经被阿日斯兰带回了营帐。
主帅的营帐中,乌勒吉已经备好了好酒好菜,林淳欢也端起和气明媚的笑意,坐在一旁给两位少主添酒,气氛一时还算融洽。
可在酒菜吃完,阿斯尔准备告辞离开时,阿日斯兰却突然开了口,“阿斯尔,你准备就这么离开吗?”
阿斯尔脸色微变。
只是这样的变化只在转瞬间,还不到一个转身的功夫,脸上又带上豪爽坦荡的笑,“好你个阿日斯兰,我就知道你惦记着我那坛子好酒!”
“不过阏氏有孕,怀着身子的人总会闹些小脾气,我这个做丈夫的总得陪伴在左右才是……这样,待会儿我让人把酒给你送来,等回到草原,我……”
“兵券,你该交与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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