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药凉了就更苦了。”
在沈钰鸣紧盯的眼神中,白笑笑终于还是端起了药碗。
可就在她的唇即将碰到药碗的一瞬间,砰的一声,白笑笑的手腕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手里的落胎药也在她的呼痛声中落在地上,砸了个四分五裂。
一滴汁水都没能落下!
如今的沈家母子,不过住在一间三进的小院子里,只等着大婚之后能搬进公主府,当然不会舍得银子给自家置办房地。
所以飞鹰只抱着长剑,就能将屋里的两人看得清清楚楚,让沈钰鸣那还没来得及做出的愤怒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公主驾到,沈大人,还请准备接驾。”
沈钰鸣面色微变,看了身边的白笑笑一眼,胸口剧烈起伏着,连忙让人将地上的残药打扫了,自己则快速赶到门外。
公主仪仗一直绵延到街角,住在这条街上的百姓已经被提前告知请离。
从前林淳欢不是没有到过这个地方,不过为了维护沈钰鸣那脆弱的自尊心,她都是悄悄的来,除了一个贴身的丫头和隐藏在暗中的飞鹰之外,旁人都不知会。
这次她坐在仪仗中间,华贵的十六抬大轿还未放下,低垂着眼眸,一下一下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沈钰鸣的脸色有一瞬的变化。
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个未婚妻怕是因为他的冷待和对白笑笑的关注有些不高兴了,这才冷了他大半个月。
可现在主动出现。
一下又将他心底莫须有的傲气勾了起来,越发确信这位福安公主根本离不开他,张嘴就是斥责,“福安,你来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
“若是态度好一些,咱们的婚约自然还能如期举行,可如今母亲还在家中,你做出这幅派头,是要给谁看!”
道歉?
林淳欢听到这话都没忍住愣了一下,不太确定的前后看了看,她这副样子,像是要来道歉的吗?
人在无语至极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的笑一下。
林淳欢没好气笑了一声,同时抬眼看向飞鹰。
下一瞬,沈钰鸣的腿弯被一股大力击中,疼得他啊的一声叫出来,直接整个人跪在地上,连带着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刚才击打白笑笑的手腕,飞鹰是看在她是女子,又怀着身孕才特意留了力道,如今沈钰鸣却没有这个好运。
他甚至都能预想到,整个腿肿起来的画面,一时神情都有几分狰狞。
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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