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弟终究年纪甚幼,若感到体寒不适,宜速速返回马车,不可与我等武夫这般勉强。”
“伯符兄长放心。”
李相应了句,然后又问了问阿斗可有什么不适,阿斗也跟着摇了摇头。
虽说阿斗生在了扬州,但终究是作为幽州人刘备的子嗣,再加上那一身圆润的体态,耐寒能力实在比李相都要强上不少。
随即,李相向孙策问及了状况如何。
孙策的眉头微皱,也知李相的聪慧之名,不可将之视若一般稚童,便细细地向李相解释了一番。
这风雪来得太急,恰好将车队困在了前后都不及城池的路上。
更为糟糕的是,随着大雪渐渐掩埋地面,上空又有厚重的积云,一时就连方向都难以分辨。
再兼之孙策等人对于豫州的地形不算熟悉,结果便是迷路了,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派遣斥候散到周边探路。
只是陆续回禀的斥候也没有什么收获,这雪反倒是一直下了个不停。
雪若是继续这样持续地下,不仅仅是李相所乘的马车难行,就连车队所携带的一应粮草辎重都同样难行。
更为棘手的是,孙策若是选择就地扎营暂缓行军,也担心这持续的降雪是否会形成雪灾,将没有足够遮挡的车队困在这里造成严重损失。
“雪灾?”
李相闻言,渐渐明了孙策的担忧,然后问道。
“伯符兄长,我等前往汝阳之事,不知可曾遣人提前告知父亲?”
“若是父亲知悉我等行踪,以父亲之能必提前洞悉天象将会降雪,料想派遣到此处接应我等的人手已在路上了。”
“如此一来,一动就不如一静了。”
看着尙不及十岁的李相这般井井有条地梳理分析,与李相接触不多的太史慈忍不住面露惊诧之色,低声赞叹道。
“这般年岁就有这等见解,莫不是生而知之?”
反倒是程普觉得理所当然地说道。“常言道虎父无犬子,相公子那可是侯爷嫡子,有这般才能不足为奇。”
“此言有失偏颇,诸多先贤之子有几人能胜于先贤,诸多先贤之父又有几人比及先贤?”
太史慈反问了一句后,接着说道。
“依我之见,相公子年少而有这般见解,除了早慧,必然也是勤奋好学之人。”
而在太史慈与程普低声讨论之时,孙策反倒是面露了几分尴尬地答道。
“据我所知,主公似乎是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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