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域,扭头看向钟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钟离先生还不肯放弃吗?”
“我问过胡堂主,即使是往生堂秘法,也只能让常人在褪色之海多坚持半个时辰,且次数有限。钟离先生并非常人,却也总有极限,即便如此也要坚持?”
北斗站在甲板上,望着小船远去,最后消失在灰白雾气之中。
北斗看着钟离平静的表情,忽的伸手拍拍他的胳膊,笑容豪爽:“好!不愧是钟离先生!佩服佩服!”
“这片海域太危险了。”
“明白。”
钟离语气温和,道:“和先前一样,放下只小船,我自己去就好。”
接着天权不知为何,以各种理由去找愚人众的麻烦。态度之决绝,手段之狠厉,仿佛要同至冬开战一般。而至冬愚人众执行官的表现则更让人惊讶:有错就认,该赔偿也绝不含糊,态度诚恳良好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假的执行官。
北斗摇头笑笑,想起凝光那女人无奈的神情,比起诚恳认错、大方赔偿的愚人众,那女人更希望看到至冬一方的强硬回应——尤其是和蒙德那位代理团长进行交流后。
“回来了!钟离先生回来了!”盯着褪色之海的船员终于看到归航船只,惊喜呼喊:“船上有两个人!”
北斗回过神,看向小船归来的方向:“快!帮忙!把人接上来!”
……
吃虎岩,
日暮的时候,夜兰拿着钥匙,回到了那个还没来得及向陈天枫收租的小院。
陈天枫失踪了——这是凝光告诉她的。
但她们都清楚,这只是“死不见尸”的委婉说法罢了。为了拯救璃月,为了同神明的约定,陈天枫和那条有着五個脑袋的该死的远古水蛇同归于尽。
她的压寨相公就这样死了。
夜兰紧紧抿着唇,深吸口气,插入钥匙,缓缓转动,将门锁取下。
她伸手轻轻按在门上,忽的觉得这门好重,像是要打开一个死去的世界。
“吱呀——”
酸涩的门页开合声响起,夕阳扑面而来,夜兰站在阳光里,神情微怔。
院子干净整洁,比起她买下时,多了许多烟火气。
她合上院门,竟有些不敢上前。
陈天枫会给她留下什么?
他在将钥匙交给凝光时,就已经预料到自己会死吗?这个傻瓜为什么要这么选?他不是最怕死了吗?
她沿着墙壁前进,手指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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